随着几人进入小楼,也见到了等候在此的剑堂成员,剑堂的成员不多,此刻在宗内的集合一起也只有五十几人,严侍领着三人一一认识众人,但林岐认识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那个残疾的剑堂弟子苏剑心。
这些弟子的修为皆是不高,差不多都是破脉期到练气期的弟子,其中只有三个筑基期的弟子,也都是二十好出头差不多满三十的人了。
林岐也从严侍口中得知,如今剑堂示微,留在宗门之内的弟子都是尚未筑基的,而剩下三十几个筑基以上修为的弟子大多都任务繁重,正在宗门之外处理棘手的事物。
说着严侍带着林岐三人来到了小楼之中的一个牌座之前,那上面满满的挂着将近一百来快令牌,每一块令牌之上都有一个名字,而这些令牌正是所有无常宗外门剑堂弟子的命魂牌了。
林岐不知那命魂牌为何物便问道南引,南引也为林岐讲解道。
“命魂牌是一种与修士状态息息相关的令牌,其主人滴血刻印之后令牌便会随时显示主人状态,其中绿色为健康安好,黄色为体弱病患,要是呈现红色则是已经性命垂危了,而且主人身亡的话命魂牌也会跟着破裂。”
听了南引的解答林岐心中了然,而严侍也拿出三个新的命魂牌出来。
“你们既然加入剑堂便刻印命魂牌吧,虽然我们剑堂不比他们其他堂部繁荣,但我们剑堂对弟子也不是这么穷酸的,看我们满墙的健健康康绿色的命魂牌就知道了,只要你们的命魂牌出了一点点问题,我们便会立马派人帮助。”
严侍说着这句话十分的自豪一般,单手慢慢抚过那些命魂派低语道。
“剑堂,还会是以前那个剑堂。”
之后林岐、南引与金山破便一一刻印了命魂牌,随着三道新魂派的点亮,小楼之中一圈人鼓掌欢迎,在众人一一熟络一番之后天色也渐渐晚了。
林岐三人也随着安排到了后方的平屋之中,虽然剑堂不大,但三人还是一人分到了一个房间,一时间也算是正式成为了无常宗的一员了。
就在新月高挂无常宗内渐趋安静的时刻,内宗剑堂宗堂之内后花亭的池塘之中传来了一阵低缓的琴声。
而在池塘的一边一个走了有些跛脚的青年慢慢走到一个石凳之上坐下,闭上眼静静的听了一会那曼妙的琴声。
一曲落终,那青年睁开眼睛,随后左眼角的一点晶莹反射从云中洒下的月光,也露出了他有些疲倦的面庞。
他正是苏剑心。
此刻传出悦耳琴音的那个亭台之中传来一声轻盈的问候。
“苏大哥,这一曲乐是否洗去你练剑的疲惫了。”
苏剑心微微笑起,看着那轻纱罩起烛光映射出的少女身影说道。
“师妹之乐悦耳动听洗涤心神疲惫早已被淡忘,不过师妹如此晚了还不就寝吗?”
那小亭之中带着一丝空灵的声音回答道。
“今晚月色难忘,看着便忘却时间了,再加上今日有些闷热,反侧之下躁意难却,不如在此乘凉奏曲舒适。”
苏剑心闻言也看了一眼今晚的月色,那明月当正圆,高挂天空挥洒银光却是美丽,但苏剑心却无赏月之心。
“苏大哥这几日都不见是去外宗了吧,要是为了试剑台之事还望苏大哥莫要参与,那法派苟离定会借题为难。”
苏剑心闻言,缓缓低沉下目光,想到前日之景回答道。
“苟离心思叵测,往往在各种事情之上作难剑派,想来前日被苟离相逼还幸得两位义士相助不然盛激之下还不知吃多大亏。”腹黑前夫,要听话!
“师尊,弟子入宗来迟,还望师尊恕罪。”
那老者咧嘴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啊,好酒!你快快起来吧,现在叫我师尊还早了一点了。”
两人一番动作看的南引一脸诧异,心中一下子回想起林岐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
“他是我的恩人,他的名字我一定不会忘记,而且他的名字也很特别。他说他叫孤独寂。”
南引突然觉得自己脑海之中打了一道惊雷,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只感觉很痛。他颤颤微微的放下手中的剑谱,从椅子上站起而后跪在地上将头埋得很深。
孤独寂见状呵笑说道“呵,他是我的弟子才要跪下,你又不是我的弟子跪什么?”
说着内息一抬让南引站了起来,而对着两人说道。
“坐下吧,又不是法派那一套,要搞个那么迂腐。”
闻言林岐与南引也坐回了椅子之上,林岐倒是好举止行为都很正常,但南引则是畏手畏脚丝毫不敢大意。
林岐再给孤独寂斟上一杯而后说道。
“那么前辈,不知道我如何才能正式入你的门下。”
孤独寂看着林岐抚了一下胡须说道。
“你初入宗门虽然资质有佳但却功绩太少名声太小,此时收你恐不能服众。”
林岐举杯敬酒两人饮尽,而后林岐又斟一杯问道。
“还望前辈明示。”
两人不断对话,南引则是卓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紧紧的听着两人讲话。
孤独寂也摸着胡须摆弄一下酒杯思索片刻说道。
“倒是有一个办法,但也不轻松,你可有觉悟接下来。”
林岐闻言拱手低头硬声回答。
“舍身拼命在所不辞。”
孤独寂一拍石桌说道。
“好,你们进入宗门之时可有看见试剑台与上面的旗帜。”
林岐点头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