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在帝王城的实力已然日渐强盛,一旦他退居职位,那乔家的发展竟会止步不前,搞不好还会给乔家、刘家,乃至方家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朝中无人,虽然还有一个郑贤,但是郑贤胳膊再粗,也拧不过大腿呀!
“国师啊!国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乔仲庸心内止不住地呐喊,“云深帝国摇摇欲坠,万年历史,就要毁于一旦,我等能力有限,已然招架不了如今这种混乱不堪的局面!你何时才能归来,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生火热?扶大厦于将倾啊!”
乔仲庸内心悲叹万分,一顾深深的无力,弥漫心间。
“准了!”三皇子听到乔仲庸的话,脸上泛起了愉悦的神色。
场中的诸位大臣也松了口气。
在这个动荡的时刻,丞相万万不可倒下,一旦丞相也倒下,那这偌大的云深帝国可就彻底走向灭绝了!
“今天你替朕拟一道谕旨,就说,大将军狼子野心,行刺陛下,企图谋反,陛下念及国师之恩,暂且饶他一命,现被革职待定!刘御史年事已高,不堪负荷,死于朝政,陛下痛失肱骨,悲泣万分!”三皇子神色有些朦胧地说道。
乔仲庸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
“诸位爱卿,是否还有要事商议?”三皇子浑身疲惫地问道。
“盛世帝国大肆压境,企图入侵我云深帝国,不知道陛下是打算防守,还是采取进攻?”乔仲庸一番犹豫后,说出了方傲天大将军想问的话。
三皇子把目光转移向程德,“这些难题,还是让给朕的首席大将军吧!”
程德双手抱拳,冷冷地说道:“丞相就不要再为这些琐事操心了,本将自会替陛下解除忧虑!”
“如此甚好!”乔仲庸抱了抱拳,浑身虚弱地点了点头,只一瞬间,乔仲庸仿佛变得苍老许多,那后背也逐渐变得佝偻起来,走起路来步履缓慢,宛若一个耄耋之年的苍髯老者。
“今日之事,谁敢外传,株连九族!”三皇子神色冷地盯着殿内的众人警告道。
“退朝!”三皇子缓慢地站起来,深深地望了一眼,孤苦落寞的乔仲庸,退出了朝堂。
乔仲庸回到府内,借酒消愁,痛不可当。
郑贤来到府内,通知乔仲庸前去为刘御史吊丧。
乔仲庸醉酒熏天,大声谩骂,“昏君啊……昏君……”
郑贤生怕隔墙有耳,急忙阻拦乔仲庸,以免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乔仲庸痛失搭档,摔碎酒杯,蹲在凉亭,抱头痛哭。
一番哭泣后,乔仲庸去房间换了身干净的孝服,准备亲自为刘御史守灵。
刘家向来低调,这是刘御史的作人原则,他完全可以活着回来,但为了维护方阳与陛下的关系,宁愿被一剑刺死,也不退让,如此高义,别说诸位大臣佩服,就连那位程德都对刘御史佩服万分。
但是高义换回来的是什么?死亡!
刘御史身体刘家人再了解不过,怎么会被猝死?再说了,那胸前的一剑代表了什么?众人都不是傻子,刘家的儿郎愤怒无比,但却畏惧于宫内的那位,也就选择隐忍,因为他们知道,会有人为他们做解释。
刘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昏迷过去。
就在刘御史的尸体入殓的时候,乔仲庸身穿孝服,在悲痛中来到了刘家大院,他的酒气还没有消除,看到刘御史的尸体后,眼内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忙不迭地来到尸体跟前,稳住情绪,缓缓揭开白布,似乎想要看这位老伙伴最后一眼。
刘氏族人悲戚万分,痛苦不止。
刘御史的身体入殓后,刘御史的大儿子刘政与二儿子刘睿,悄然询问乔仲庸的死因。
乔仲庸擦掉眼睛的泪水,面色冷峻地说道:“刘御史心系政务,操劳过度,不堪负荷,猝死于朝堂之上!”
“不可能!”刘政怒声吼道。
“啪……”乔仲庸伸出巴掌在刘政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给我牢牢地记住,刘御史心系政务,操劳过度,不堪负荷,猝死于朝堂之上!”
“那我父亲胸前的剑伤是如何来的?他分明是被……”刘政刚说到这里,就被乔仲庸冷冷地打断,“胸前没有剑伤,刘御史是死于猝死!你若敢把剑伤传出去,明天刘家就会步入李家后尘,走向灭亡!”
刘政两兄弟听到这话,冷汗淋漓,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两兄弟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将军府!
“将军,不好了!”就在大将军准备起身去外面晒晒太阳,促进伤势恢复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将领,闯入了方府内。
“发生何事了?”老管家蹙眉问道。
“快带我去见将军……发生了大事,非常紧要的大事!”老管家认出了这个年轻的将领,以前曾在将军手下做事,后来将军看他激灵,就让他在丞相府统领几十个护卫,守卫丞相府的安危。
平日间,丞相府的传话,都是这位将领来传递,看到将领急促的表情,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将领看到将军后,当下把刘御史死亡的消息说给大将军。
大将军一愣,随之怒声喝道:“不可能!”
“刘御史,真的死了!丞相早朝结束,回到府中,喝了个酩酊大醉!后来在郑贤郑大人的扶持下,身穿孝衣,前去吊丧!”将领如实说道。
“怎么会这样?”大将军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跟不上趟了。
“这些话是丞相让我传递给你!另外,他还嘱咐我,把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