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颦儿,你说的宝哥哥可是叫宝玉?”陈长安根据《石头记》里的描述问道。
“对呀,对呀!就是他!大傻你见过他了?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小草急道。
陈长安眼珠儿一转,有了,问老九道:“老九,这小草能当作灵伴吗?”
识海里老九瞪着眼,“能啊,太能了!前提条件是须她愿意。这株小草可不简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如来老儿胸前的念珠变的。”
如来?这怎么又牵扯到如来了?
陈长安一听可以,眼珠儿又一转,“颦儿,我带你去找宝玉也可以,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小草的叶子歪得更厉害了,“大傻,你骗人!从来,你就最会哄人了!明明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却说不知道他在哪里。”
靠,我陈长安两地为人,作为交换者,连一株小草也糊弄不了?怎么可能!
“颦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以前是跟他呆在一起的,现在确实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样吧,你答应做我的灵伴儿,我带你去找宝哥哥好不好?”
“好啊,好啊!咦,大傻,你化成人后,怎么变得更傻了?我本来就是你的灵伴儿呀,不只是我,宝哥哥、石矶姐姐、猴哥哥,还有被那光头抢走的四个,我们都是你的灵伴儿啊!”小草道。
贾宝玉,石矶娘娘还有猴哥儿,都曾是我的灵伴?那我前世得是多厉害的大人物?
“颦儿,我化成人后,前世的一些记忆都忘记了。你为什么叫我大傻呀?”陈长安哄唤道。
“难怪,你都不记得人家了。人家刚化成人时,也是忘记了很多东西。大傻,你不用担心,时间一长,你就会慢慢想起来的。”
陈长安急得抓耳挠腮,你说这么多,也没说出来我为什么叫大傻,我到底是谁呀。只得说道:“颦儿,我现在叫陈长安,以后不许叫大傻了。”
“是!可当年,你说自己叫大傻的。人家打你,骂你,你即不还口,更不还手,我们都看不过了,你却拦着不让我们报仇。从那以后,我们就都叫你大傻了呀。”
陈长安脸一板,“以后不许叫了!”
“是,主人!”小草的叶子臣服一样,垂了下来。
陈长安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这么快就成功了?
“你…你叫我主人?”
“主人,你可真傻!你本来就是我们的主人啊!正是因为你,我们兄妹几个,才生出了灵性,开始了修炼。”
“我,本来就是你们的主人?”陈长安又被绕糊涂了。
“对啊!不过,你以前很随和的,不象现在这样,变成了人后,就老是板着脸。”
“我以前不是人?”陈长安这次终于抓住了重点,“那我以前是什么?”
小草叶子晃了又晃,“我也记不太清了。你有时好像是块会发光的石头,有时,又化成了一条龙。但大部分时候,你身上蒙着一层雾,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说实在的,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嗯,我知道了!”陈长安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既然成为了她的主人,就得有主人的样子不是。对了,陆宓候说,找到灵伴须签订契约的,我得先跟得签订契约,免得她反悔。
于是问老九道:“老九,她已经奉我为主人了,我得怎么样才能跟她签订契约?”
难道我是神
完了,对费鹏道:“你照看着点儿玉姐姐,我进去找小哥哥!”
常蘅说完,爬进了妙玉女刚才钻出的大洞,两手连扒,继续掘进了五六尺的洞后,同样一口气用尽,不得不退了出来。
看看身上,那些蚂蚁竟然没有咬她,深吸一口气,又钻了进去。
如是来回几十次,洞越掘越深。
费鹏趴在洞口,没命地喊着,“老大,老大,你没事儿吧?”
陈长安只是摔闭了气,其实并没有受伤,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头顶有指甲盖大小的明亮。听到费鹏叫,回道:“我没事儿!”
一张口说话,自然地吸进去一些空气,陈长安只觉一阵眩晕,差点儿晕倒。
连忙屏住了呼吸,“老九,你的紫烟能不能解这腐烂气?”
“应该能吧!我试试!”老九说完,将紫烟集中于他的肺部。
陈长安试探着吸了一小口,没有了眩晕的感觉,知道有用,大声道:“我在树心里,这里有毒,你们不要进来。”
常蘅一次次地进出挖洞,蚂蚁虽不咬她,却也吸了不少腐气,一听陈长安开口说话,哪还有力气坚持,头一歪,也昏倒了。
费鹏胖成了一头猪,见两个都晕倒,待要钻进去救陈长安,可她们开的洞实在太小了,他跟本爬不进去。
只得守在洞口大叫着,“老大,你挺住,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你!”
“不用,我自己能出去。”陈长安两手飞快地划拉着木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挖去。
忽然,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陈长安连搬了好几次,都拉不动它。
这时,手心忽然一热,大石头不见了,原来是丹炉盖把石头收了进去。
烂木屑少了石头支撑,哗啦一声落下来,砸在了陈长安身上。木屑松动,陈长安挖起来,省了不少力气。
又挖了七八丈,陈长安见前方有明亮,右手用力一掏,一个小洞现了出来,正巧连接上了常蘅挖的洞。
费鹏听到动静,身体硬挤进洞口,伸胳膊把陈长安拽了出来。
陈长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