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会,刘彻在乌孙特使朝拜前将三公九卿召集到偏殿议论。
很多老臣,特别是九卿太常、都尉等老臣对刘彻的做法有些不满。
“陛下,老臣觉得这件事陛下圣断就行。”太常感觉奇怪,这刘彻平日里不是喜欢自己拍板吗?怎么到了这件事就让三公九卿来议论。
三公九卿的朝议本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现代叫国会,可在刘彻登基以来,本该朝议军国大事,可在他这里却朝议分牛羊、婚丧嫁娶,身为九卿之首的太常郁闷。
刘彻板着脸看着太常,严肃的说道:“此事关乎两国关系,关乎匈汉战争局势。”
太常听后没敢再说话,于是退到一边去了。
就这样,朝议也没议出个结果来,毕竟刘彻女儿才十岁,大汉的公主都还小。
看着不抱希望的朝议,刘彻只能会见乌孙特使去了。
会见乌孙特使用了两个时辰,乌孙特使向刘彻详细汇报了西域的情况以及匈奴在西域的活动情况,转达了乌孙王想与汉朝结盟的意志。
会见结束,刘彻确实忐忑,这盟是必须结的,不为别的,就为遏制匈奴在河西的发展。
“张汤,你觉得这件事如何办?”刘彻走出大殿后问道。
张汤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说让刘彻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但他有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刘细君,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公主吗?
“陛下,容臣回去再想想。”张汤应答之后就回府。
“细君,细君呀。”张汤还未进府就看见美丽动人的刘细君在外面练习剑术。
刘细君对张汤的窝火已经很久,他感觉张汤骗了他很多年,于是拔剑就向指。
张汤对刘细君其实已经把控了,所以对刘细君刺过来的剑根本就没在意,纹丝不动的站着迎接,刘细君最终在剑离张喉管不足三厘米的地方停住。
“干什么?”刘细君气愤的问道。
张汤顿时又开始嬉皮笑脸的说道:“好事,真的是好事,朝廷准备赦免江都王……。”
“真的?”刘细君边被张汤推着进屋边惊愕的问道:“赦免?是真的?”
就这样,张汤再一次把刘细君骗进了屋内,而后翻云覆雨。
半个时辰后,
带着满足的表情,张汤走出了屋内,恰巧又遇到徐飞在外面。
徐飞坏笑坏笑的看了看张汤身后的屋内轻声问道:“大人,真要赦免呀?”
张汤满意的扭了扭脖子说道:“哎,可惜了,她不姓刘就好了。”张汤对刘细君,说实话,那真的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有味道的女人。
徐飞暗笑道:“可惜什么?可惜就留下来洛,娶了不就好了?”
张汤瞪了徐飞一眼:“我说你脑袋瓜什么时候开点窍,她姓刘,虽然现在戴罪,但毕竟是郡主,身份摆那儿的,留在身边迟早都会出大事。”
张汤的谋划和眼光看得非常远,再喜欢刘细君又如何?她姓刘,说到底是皇族。
带着爽快的心情,御史大夫张汤再次进宫了……。
此时的张骞还在与刘彻商议乌孙的事情,看着两人的商议情况看,都不禁人意。
“张汤,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乌孙的特使还等着朕的消息。”刘彻有些不耐烦的说完就起身又走到地图前,看着河西和西域,他真不想放弃这样一个战略好机会。
张汤笑了笑上前道:“陛下不必忧虑,这事好办!”
“好办?”刘彻质问。
张汤拱手详细道:“陛下可记得当年削番的事情。”
“呵呵,朕刚才就已经与博望侯商议过,现在这节骨眼上,哪个诸侯王愿意把女儿嫁到乌孙?这不是让朕与他们反目吗?”刘彻现在可不想与诸侯王再有什么纠葛。
张汤拱手报告:“陛下可还记得当初削番时,淮南王、江都王、渤海王等造反问罪的事,江都王刘建的女儿刘细君现在可还关在廷尉府。”
刘彻听后犹如得到至宝,激动的上前两步问道:“他们一家不是已经被问罪了吗?”
“陛下,你是天子,可赦免,封刘细君为大汉公主嫁过去不就可以了?”张汤说的非常轻松,似乎这件事就要这么定下来似的。
刘彻真是听不得这些事情,听后居然真的就这么定了,立即问道:“江都王刘建现在还有多少家眷健在?一个都不要落下。”
这把张汤急坏了,他当初只管把刘细君骗到府内伺候自己,陪自己,真没关心过这家子人究竟在哪里,最后如何处置的。
尽管如此,可张汤真不知道这件事:“回,回陛下,江都王刘建,太子刘斌当年造反的时候就城破而亡,后来共抓捕家眷二百多人,目前,男眷都发配边疆屯边筑长城,女眷也流落边市,所以目前戴罪关押的只有刘细君。”
“好。”刘彻忽然起身,这件事终于解决了:“当年造反不就想当公主吗?朕就封他为大汉细君公主,远嫁乌孙,你告诉刘细君,如奉诏,朕就赦免其家人,他们系数可以回到长安,回到自己曾经的封地生活,不然,朕定让他们消失。”
张汤看了看一旁的张骞,刘细君虽是戴罪之身,但毕竟是尊神,只是一尊落魄的神,留在张汤身边迟早都是一个隐患点,于是激动道:“臣马上去办。”
走出未央宫,张汤还是把握不准,于是上前与张骞交流。
张汤现在的想法就是如何将刘细君忽悠走,毕竟西域乌孙是遥远的地方,是大漠戈壁,是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