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冲到台,一扬手,砍刀划过一道闪亮的弧光,重重地砍在桌上,砰地一声,台上的酒瓶酒杯,轰然碎裂。然后他凶狠而猖狂地大叫:“特玛的都别跳了,统统给老子滚出去。”
黑势力火拼,死伤再大都不打紧,但如果滥伤无辜,警方那里可不答应。
说着,乌鸦像乌鸦一样,嘶哑着声音大笑起来,边笑边喊:“弟兄们,给我砸!”
喊完这句,发现手下人都没敢动,气氛有些反常,乌鸦转身目光一扫,发现舞池里的人都没有动,更没有离开的意思,几十双目光都望过来,望着他,眼神中带着玩味。
“尼玛想干什么?造反呀?”乌鸦愤恼地啸叫起来。
黑.道上混了七八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现像,像以前砸场子,一般都是,他们这边人一到,那边来玩的客人立即便尖叫恐慌地离开了。
这让他很有满足感和成就感。
可是,现在这情况,不但没让他产生这两种感觉,还让他有点渗的慌。
这时候,一个光头的家伙,拉着一个棺材样的箱子,从台后面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边往舞池中走去,一边神经质地大声念叨:“和尚洗头用飘柔,尼姑擦脸用大宝……”
一个光头,拉着一个大箱子,还念叨着一些让人发笑的话。
这情形有些吊诡。乌鸦及他的马仔们都没能笑。舞池里的人也没有笑。
那光头把大箱子拉到舞池中,大声念叨了一句:“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念罢,用手猛地揭开了箱盖。
寒光闪闪,那箱子里,赫然摆放着几十把砍刀。
“啊……”看到这一幕,乌鸦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弟兄们,给我砍,砍死他们。”
可是,已经晚了。
舞池中所有的人,都涌到箱子边,一人操起一把砍刀。
便在这里,一楼大门,被人关死了。
见这情形,乌鸦慌了手脚。
为了给自已留条退路,他在门口安排了四个人,现在,却不见那四个兄弟的人影。
“给我砍,砍死他们!”
那拉箱子的光头大喊一声,舞池中人操刀便向乌鸦的人砍了过来。
乌鸦的人略有些慌乱,不过在乌鸦的带领下,也抡刀砍了上去。
一场火拼,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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