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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蒋峰便在夏家客厅教夏木榭开心经的操式。
“小榭,你看好了……这开心经的操式非常简单,就像你在学校做广播体操一样,首先呢,在每天太阳升起或落下的时候……”蒋峰边说边示范给夏木榭看:“面北站立,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做的时候心态一定要放平和,身心都有处于非常轻松自然的状态,然后,双手合抱呈心形,放于小腹部,双手抬起至与肩部持平,然后双手分开,左手在眼前划圆,划圆的同时以鼻吸气,左手划过换右手,右手划圆的时候用嘴吐气,左右手划圆的时候,要做到眼随手动,两眼时刻追踪着手的轨迹,左右手各划49下……”
“伏羲看卦式。”夏鸣蝉目光在蒋峰身上一凝,惊奇道:“这是道家开心经的方法,你怎么知道?”
夏鸣蝉祖籍贯山西太原,名门出身,祖上都是博学多才之士,虽然夏鸣蝉后来成了不肖子孙,但不能否定他是一个饱学之士。小时候也在老人的强制下,读了四书五经,佛道文化,医学经典,对于道家医术,也略通一二,像道家开五经这类古老的操式,虽然没在书上见过去,小时候却见爷爷在院子里朝夕练习,所以记忆深刻,这时候乍见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演练出来,顿时惊奇不已。
像这种古老的道家开经式,不要说现代的年轻人,就是那些老学究老中医,都未必了解,这年轻人如何懂得?
蒋峰演练完,转过身来道:“夏叔,我是从书上看到的。”
夏鸣蝉不太相信,但也没过多询问。因为他觉得,戳腿,霹雳手,道家开经五式,这些东西若出现在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身上,则会让人感到惊疑,但出现在蒋天狼儿子身上,就没有太大的悬念了,虎父无犬子嘛,蒋峰就应该比当年的蒋天狼还要强。
夏木榭冰雪聪明,这样简单的操式,她看一遍便学会了,于是便自行做了起来。
这时候,夏鸣蝉对蒋峰招招手:“阿峰,走,陪我出去转转。”
两个男人下楼走出去。
蒋峰有些好奇地问道:“夏叔,你躲了这么多年,这时候怎么就敢出来了。”
“嗬,你爸爸这个枭雄头子都冒出来了,我们这些小喽啰还怕什么?”夏鸣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他憋了十几年,今天才得以吐出来。
下到楼下,见夜色渐浓,四下无人,夏鸣蝉又道:“听说狼哥现在在帮唐豹对付姚青狐?”
蒋峰点点头,道:“夏叔今后有什么打算?”
“嘿嘿,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干什么……”夏鸣蝉自嘲地道:“我还干我的老本行?”
蒋峰迷茫道:“夏叔的意思是,还要混.黑……”
“哈哈……”夏鸣蝉长声一笑,拍了拍蒋峰的肩道:“别说得那么难堪,混.黑也是一项技术活,走,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手艺。”
“开车去。”蒋峰指了指楼下的跑车。
“哈哈,阿峰,混得不错嘛,都开上保时捷了。”
……
在夏鸣蝉的指引下,蒋峰把车开到了一栋庞大的建筑物门口。
这建筑物完全是欧洲古典风格,恢宏大气。粗壮的大理石柱,环绕着这栋建筑。繁复,古朴而精美的浮雕花纹,镂刻在石柱上,以及建筑物外墙上。大门口,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高约三米的石雕,那是两个古希腊神话人物的雕像,看起来悲壮中透着一丝丝唯美的感觉,表情栩栩如生,显示出雕塑家精湛的技艺,以及一些妙手偶得的神来之笔。
十几级石阶上,整齐的站了几十个年轻美丽的少女,她们穿着开叉的旗袍装,将白嫩的大腿露了一部分出来,领口开得不高不低,但是恰好可以看见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两团饱满挤压而出的动人沟壑。
欧洲风格的建筑,配上本国旗袍装迎宾小姐,彰显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恰好,这两种风格,又能够有机结合,产生化学反应,使整栋建筑,平添一丝丝别样的魅力。
一块由成千上万根霓虹灯管组成的招牌上,分明的显示着……“玛丽会.所”这四个大字。
“尼玛,这会所真棒!”蒋峰一边暗自夸赞,一边把车找了个车位泊好。
然后,在夏鸣蝉的指引下,两人走上了高高的台阶。
“哟,两位爷!”门口台阶上站立的几十个迎宾,同时弯腰行礼,莺莺燕燕,嗓音清脆,又带了点嗲音。非常引人!
蒋峰目光一扫,看见几十条乳-沟,满鼻子都是淡雅的胭脂香水味。心里不由得道,乖乖,这种场景,哥可是第一次碰上!太他玛的壮观了!
夏鸣蝉笑了一笑,“阿峰,我们进去。”
“夏叔带我来这里,不会是教我泡女人?”蒋峰暗自嘀咕着,随夏鸣蝉一起走了进去。
夏鸣蝉边走边转头对蒋峰问道:“阿峰,门口那些女人漂亮?”
蒋峰点点头,憨然一笑。在他看来,虽然脂粉气重了些,风尘味浓了点,但不得不承认,那些女人的确漂亮。
夏鸣蝉却不屑地摇摇道:“这些女人是不错,但和我当年经营这里的时候,差远了,哈哈,真怀念狼哥执掌江城地下世界的时光呀,那时候的玛丽会,所是江城最耀眼的一处娱乐场所,狼哥把这里交给我经营,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面面俱到,事无巨细的,那时候的迎宾小姐,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每一个恐怕都有参加省级选美小姐的姿色和实力,不但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