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海洋。
趁着拾蓝蒂不在,拾七偷偷摸摸跑了下来,原因不宜有他,阴鬼幡本就是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手的东西,怎么能一直就放在地下海洋。
当然是放在自己身上才最是安全的。
奈何,祖桑那个死变态近日就像是故意跟她过不去一般,总也盯着她的行动,搞得她都莫名有些畏首畏尾了起来。
其实,说到底还是担心被教父大人发现她有这玩意儿且还藏在了他们大本营里,故而后面的结果不是上缴就是被毁掉。
那是她的心血啊。
且不到万不得已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直面就和拾蓝蒂杠上,那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那就只有偷偷摸摸的来了。
唉,说多了都是泪。
毕竟眼下她应当是在执行任务的,时间紧迫,猫着腰,拾七往周四看了看,见到ri的成员都各司其职守在自己的岗位时。
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
不是都出去执行任务了么?
怎么都还杵在那呢?
虽然多多少少是有些奇怪,但她也委实顾不得那么多了,因着是事先就在身上贴有隐身符在的缘故,故而大家都看不到她。
可是,好巧不巧的她的东西就藏在他们站岗的位置,满满靠近后,拾七悄悄伸出了手探了探,身旁的人猛地扭头。
拾七霎时就屏住了呼吸。
不愧是拾蓝蒂教导出来的人,哪怕是她现在都已经是隐身的情况了,可那人似乎仍旧是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般,眉头微拧,袖口里的匕首都给露了出来。
一副备战状态。
拾七的眼皮抑制不住的就给抖了一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放缓了动作,想要悄声无息的先退回来,等到时机成熟后再伺机行动,毕竟凡事小心为上已然成为他们的本能,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悄声无息的将东西拿走时就绝对不会轻易出手。
哪知,一抹妖娆的红衣却是兀自就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且不仅如此,他还似乎是知道她就在自己的面前般竟是直面就给了她掌。
卧槽!
祖桑这丫的这一掌下手可真是不轻啊直接就将拾七给打飞了出去且还正大光明的就让那个站岗的成员退到了一边。
拿出了她的阴鬼幡!
我日!
祖桑因着是和拾蓝蒂同系一脉的缘故,故而整个ri的成员虽然是极为忌惮眼前之人,但也从不干涉他来这里。
只因,这是教父大人所应允的。
拾七擦了一把嘴角上的血迹,直接就是一个横扫给了前面那人一击,祖桑闷哼了一声。
拾七咧了咧嘴,她就说嘛,这丫的怎么可能会看的到她?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拾七直接伸手就夺过了祖桑手里的那面阴鬼幡,继而灵巧的纵身一跃,出了密室。
祖桑眯了眯眼睛。
手指更是无意识的就摩挲了一下,冷笑,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小丫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
垂眸间却是就给对上了一抹蓝色的眼眸。
拾蓝蒂望着拾七离去的背影,那眼神,很是复杂。
一旁的祖桑却是看的真切,那是无奈。
毕竟,那小丫头不论是过了多久,换了怎样的一张面容,那刻入骨髓的灵魂从始至终就都是那个死性子。
……
世人皆知,秦苍派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掌门座下关门弟子蒂元。
从小就是天赋异禀,颇得掌门真传,五行八卦,玄学术法,无一不精通,更有传闻说这位天资卓绝的天才弟子还精通那起死回生之术。
乃是普天之下,众人所仰望的存在。
不过很可惜。
听说这位清冷出尘的天才蒂元,现在该尊称一声蒂元师尊,不仅从不收徒弟且还冷漠至极,所以,哪怕是眼下众多的求学弟子对于眼前的这位师尊都颇为敬重且心心念念就是想拜在其名下,毕竟,哪怕是没有得到蒂元师尊的真传就单单只是作为他名下的弟子就已然是会令世人所艳羡不已。
但,那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了。
毕竟,一旦被拒便就不可再到其他的峰主门下拜师学艺了。
而眼前的这位高不可攀的清冷师尊看那架势也是显然会和之前一般,别无二差,不会收徒的,自然,他们就得有点眼色了。
如果不想白跑一趟的话。
所以,底下求学的弟子们几乎是清一色的就都避开了这位师尊的青竹峰继而选择了拜在其他峰主的门下。
毕竟,青竹峰可不仅仅只是有个令众人都望尘莫及的蒂元师尊,还有一个令整个秦苍派都头皮发麻的蒂祖在啊。
传闻,这位蒂祖不仅是经常拿秦苍派的外门弟子修炼些奇奇怪怪的功法,甚至是还丧心病狂的喝纯阴体质女子的鲜血来着,夜半三更也不睡觉,行为举止都是异于常人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位煞神就是整个秦苍派特别奇葩的一个存在,无人敢招惹却也颇不受两人的师父也就是秦苍派的老祖蒂炎的待见。
故而,怕是也只有眼前的这位蒂元师尊才会收留他了。
毕竟,其他的峰主那可是对于这位煞神敬而远之的,想要让他们空出自己峰内的一间屋子让蒂祖在他们峰内住下,那还不如杀了他们。
不过,很奇怪。
向来都不喜在人前晃荡的蒂祖今天也不知道是给吹了哪门子的邪风竟是在今年招生新收弟子的途中跑来围观了。
莫不是想要亲自过来物色一个可以供他驱使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