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婆子——”耳边突然就传来了拾老头那有些不对劲的嗓音,黄婆子一抹眼角这才看向了身旁的拾老头。
就只见拾老头脸色煞白,嘴里更是喃喃自语就道:“金烟杆,金砖,金砖,不见了,不见了——”
继而就是两眼一翻,直接就给晕死了过去。
这下子,可把黄婆子吓得不轻。
当即就让张氏去喊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看看。
而周氏也吓得不敢哭了。
几个小豆丁小豆芽们今天放学回来正好就去和同村的小孩跳皮筋的跳皮筋,捉迷藏的捉迷藏,也才刚刚回来。
一看到家里这个情景也是个个都给吓懵了。
还是沁儿最先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就走到周氏的身旁小声道:“妈,妈,咱家这是,这是怎么了?”
周氏抹了抹眼泪,没吱声。
沁儿也很懂事的就没有再追问了,包括其他几个小豆丁小豆芽们也是一样,因为,大夫也急急忙忙的就赶来了。
毕竟是同村,来得自然也是快的。
同村的赤脚大夫姓李,医术什么的自然是不及那隔壁村里死去的张喜老大夫,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让他先给拾老头看看了。
毕竟拾老头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不好。
拾老头自晕死过去后就开始不自觉口角歪斜,流涎,黄婆子和周氏将人抬到炕上后更是愈发的严重了。
拾老头的面部肌肉都开始在微微抽搐了。
李先生一看,脸色当即就给变了。
赶紧对着人黄婆子就道:“婶子啊,家里有没有白酒,快,赶紧倒上一碗备着,再把老拾叔给扶到炕上躺好,上衣给脱了!”
黄婆子赶紧照做。
沁儿更是急急忙忙就去倒拾老头的酒壶,整整倒了一碗白酒,然后就是小跑着端来到了人李先生的旁边。
李先生点点头,示意放一旁的桌上,他等下要用到的,这才急急忙忙就放下自己手中的诊箱。
打开箱子,找了一根银针。
又问黄婆子要了打火机,点燃了蜡烛。
最后就是示意黄婆子等人离得远些。
他这才又看了看厢房。
摇摇头就道:“不行,不行,这里不行啊,黄婶子,我们要把老拾叔抬到堂屋里才行,我等下要给老拾叔刮痧。
厢房里不行,容易起火的,安全为上,我们还是出去,去堂屋——”
黄婆子点点头,“好好好——”
接着,几人又是将拾老头从厢房给抬到了堂屋里临时搭的一个炕上放平,李先生这才开始动作。
他先是喝了一口白酒然后就是对着拾老头的背部一喷。
瞬间,拾老头的后背就跟着火了一般,着实是吓得黄婆子都给心下一跳,下意识就想上去扑火。
毕竟这李正华就是个赤脚大夫而已。
虽说拾老头这事儿来的突然,可,也不能这么乱来的啊!
可,下一秒黄婆子就发现,李正华李大夫,直接就拿出了一个刮痧石,开始在拾老头的后背四处刮了起来。
一道一道的红痕。
乌青乌青的。
期间,黄婆子更是听到了拾老头哼哼唧唧的声音。
这才去看他,发现拾老头仍旧是口歪嘴斜不说,面部还是在继续抽搐着,嘴里流涎。
而且眼睛仍旧是紧闭着。
黄婆子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然,就在这时。
老二拾宝翰和老五拾宝海也都从沙场给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
是的,是黄婆子让拾豆儿去喊的人。
两兄弟的脸色都十分的不好,一来是已经听说了家里的事情,毕竟,张氏也跟着一起去喊人了。
二来就是看到自家的老爹这个样子。
十分的担心。
“正华叔,我爹,我爹怎么还没醒?”
拾宝翰忍不住上前问道。
李正华正忙得汗流浃背,拾宝翰正准备找个帕子给帮忙擦一下,周氏忙不迭就将早就准备好的湿帕子给递了上去。
拾宝翰这才伸手接过就去替李正华擦汗。
李正华喘了口气。
这才抬眸看向了四周正盯着他的好几双眼睛就道:“还没那么快,我现在是将老拾叔身体里的淤血给刮到各个经脉,等下还要扎针,估计就会醒了,只不过,老拾叔以后怕是就干不了什么重活了。”
拾家的人个个都还盯着人李正华李大夫看。
他就叹了口气,继续就道:“老拾叔昨个儿喝了不少的酒吧。”
黄婆子点头。
“唉,今天又气急攻心,老拾叔这是中风了——”
彼时,正围在老拾家堂屋门口的一众村民这才纷纷点点头,叹息道:“唉,给气的啊,毕竟,几万块呢!”
“是啊,都说财不外露了,可这老拾家的人也真的是——”
“嘘嘘——”
立马就又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再在人伤口处撒盐了,毕竟誰晓得老拾叔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儿来。
明明知道家里有这么多的钱还不锁门就去找那朱老头下象棋啊。
是的,刚刚黄婆子说的话系数都已经被这隔壁左右的村民给听到了。
毕竟是左右邻居。
乡下的房子那又哪里有什么隔音的功效,几乎是每家每户都是在自家的家里说话的时候声音要是稍微大点就连是那坐在村子中央大榕树下唠嗑的人那都是能听到的,更合论还是左右隔壁的邻居了。
是的,老拾家进贼,并且,几万块的现金包括拾老头的金烟杆和那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