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女儿救出来啊!”胡娆杏见女儿被赵桧劫持绑架,心里十分担心,还要强行拜堂成亲,便赶紧催促着聂布离。
“我也想,可我这三角猫得功夫,能与他过上招?”聂布离满脸愁云,知道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如实地向前妻说着。
“嘿,你没力,还没脑子吗?你就说,婚姻大事,不急一时,一是要向他生母禀报,二还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不就成了吗?以后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话说到这里,胡娆杏不放心,又提醒着聂布离说,“不要说我在你这个地方,懂了吗?”
胡娆杏在说这话的同时,心里在暗想,以后就凭他赵桧还敢挑战一个胡妃?就凭他赵桧一己之力,难道还能与天界为敌?那他是不想活命了。
“还是胡妃高明!”聂布离小声赞着胡娆杏,匆匆飞向赵桧,看离赵桧不远,满脸堆笑地高喊着,“赵贤侄,莫急,婚姻大事!总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聂师叔您的意思——?”赵桧望着聂布离阴阳怪气地问着。
“我是没什么不同意的!毕竟我是看着赵贤侄一天天长大的,我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你也是我们缥缈派顶尖弟子,前程无量。”聂布离套着近呼,赞着赵桧。这时,赵桧笑了,赶忙改口道,“那岳父大人,这不就得了吗?”听着这话,聂娇气得两眼喷火,愤怒地望着父亲!
聂布离装着没看到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婚姻大事,至少还需要选一个皇道吉日。至少我还得跟聂娇的生母,胡妃胡娆杏说一声吧。这样也能显得你这位贤婿对她的尊重。日后来往也不显得尴尬。你看呢?”
聂布离好话说尽,就怕这个孽障门派的败类,赵桧不听话,那我真拿他束手无策了。想到这,聂布离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来,内心在惊恐地等着赵桧的回话。
听着聂师叔所说在理,赵桧一张恐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行吧,就依师叔,半个月内完婚。这样总算给你与胡妃有商量操办婚事的时间了。”
“嗯,嗯,好好!”聂布离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敷衍着赵桧。赵桧又岂知这是师叔他们商量好的缓兵之计。
聂布离又得陇望蜀地试探性地向赵桧说,“那你把李笑天放了吧,毕竟他是我从小把他养大的,就像我儿子一样疼爱,杀了他,你就像挖了我的心头肉一般地痛!”
聂布离怕赵桧还是不太明白做长辈疼晚辈的心意,就拿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讲,“比如说人养一条狗,天长日久也会生情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人呢?”考神
疼得唏嘘,眉头直皱,赵桧脸上流着痛苦扭曲的汗水,“不,我没有偷学别的门派绝学,那是我们本派绝学禁记,你懂什么!”赵桧痛苦地回着李笑天的问话,也鄙视着李笑天乱说。
说到这里,赵桧又喔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再来过招吧,你杀不死我的。”说话的同时,赵桧被砍掉得右臂又飞到伤口处,愈合地完好无损!这把在场所人都看呆了,赵桧功夫就有如此霸道的魔力,不,他说是本门的绝学禁记。
“来吧,让我们再来一次生死较量!”赵桧血雾真元,犹如天上的彩虹一般飞翔天空,天空弥漫的血雾变得更加浓厚,聂娇与灵饕及外面的人,都看不清楚里面的李笑天。这时,大家心里更加担心着李笑天的安危,毕竟大家都看到赵桧这恶伏魔功也太绝劲霸道了!
这时赵桧猛地挥舞着双手,血雾里面的似人非人之众,都跳入李笑天的青去龙内,撕扯着青云龙的各个部位,顿把青云龙打得粉碎,李笑天从血雾之中跌落下来。众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完了,本以为李笑天能打败赵桧这恶魔,聂娇的婚事也就算完全泡汤。
聂娇的婚姻与自己无关,但灵饕不想李笑天就这么死了。毕竟那是自己心心相爱之人,他要死了,留下独自我一人,那还怎么活啊?看到李笑天的失利,灵饕的眼泪不禁再次落下。
但随着李笑天的坠落,众人希望也随着破灭。就在落地前一刻,李笑天突然变成黑鹰亮翅霸九洲。利爪猛地向自己扑来的一个血怪心胸抓去,爪是剑,剑是爪,一剑刺破血怪心胸,血怪猛地朝李笑天当胸一掌。
黑鹰在天空晃荡了一番!很快又恢复了平衡,猛地反扑血怪,这一次让李笑天大感喜悦,是因抓住了血怪的头颅,李笑天把撕了下来,地上的赵桧头颅也随之飞离脖劲,两头伤口往外冒血。众人都已为此刻,赵桧失败已成定局。
谁知赵桧双手仍在往天空喷着血雾真元,此刻似人非人的怪物不顾一切地从不同方向朝李笑天飞扑过去。李笑天在空中变成大鹏展翅,把众血怪打得四处乱飞。
这时赵桧的头又飞回脖颈处,这让众人看得一片骇然,赵桧飞入血雾之中,雾务变得更加浓厚黏稠,整个血雾在高速飞旋起来。周边的树木石狮都随之卷入其中。
此刻,聂娇与灵饕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她们心里比谁都清楚,随着赵桧本尊亲自加入,里面打斗将更加凶惨。这时众人都替李笑天的安全,暗暗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