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又乖巧聪慧的小姑娘，老身最喜欢。”老寿眉看向林楚音，“你若是不要，她可就是我闺女了。”
林楚音直翻白眼：“我哪敢跟您抢，您闺女就您闺女吧……一个老鼠，喜欢养狐狸，怪癖。”
“狐狸聪明啊，能懂老身心意，这可是其他灵兽都比不了的。”老寿眉说着，忽然叹口气道，“老身想小雪了，没它在身边，趁手的木条可也没得啃了。”
“我看您就是想啃木条了。”林楚音揶揄着。
“是啊。”可可狂魔非常坦诚，也很稀罕地一句话里没有特意加个可。
省略号刷屏的林楚音问了一个一直比较困惑的问题：“您都活了这么大年纪了，是有道行的灵兽，难道就不能自己控制你的前门牙保持就那么长吗，干嘛还要每天浪费木条。”
“能啊。”
老寿眉接下来说了一句让林楚音当场吐血的话：“可磨牙是个乐趣，老身就爱啃木条，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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