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气狠了。
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束手无策。
她攥着孔最的衣领,像拖着什么东西一样,将抗拒非常的孔最脱离了她构造起来的安乐窝。
门外的阳光像带了针,一根根扎向孔最,让他无所遁形。
孔最遮挡着眼睛悲鸣呜咽,双喜不忍心的捂着脸,背过身去哭了起来。
白釉想过去劝说,却被双喜拉住。
“别过去,姑娘比我们还难受哪。”
院子里,毫无遮挡的阳光倾注了整个花园,而花园中央的石子路上却被丢了一人。
他蜷缩着遮挡着,像只不能见光的虫子,在地上呜咽,嘶吼,想要寻个地方躲藏起来,可是他身边的人不许,只要他躲藏,就把他的手给拽下来。
孔最像动物一样撕咬挣扎困住他的魏朱,那怕手上身上被咬出了血,抓出了血痕,那固执扣着他手腕的人也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