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消息,他特想跟魏朱一块分享。
“父亲为我寻了个新医者医腿,说来不怕表妹笑话,我这心里有些怕。”关忆深有些羞涩,总觉得这样对魏朱说话的自己,像是讨对方安慰一样。
他的手心里冒了汗,魏朱会怎么回答?
“要去很久吗?”魏朱问,“若是地方不远,我可以去看表哥,表哥不是喜欢无双公子的书吗,等出了新的我去给表哥送。”
“不远,不远。”关忆深报了地址,魏朱却听得耳熟,“给你治病那个是不是叫白釉,是个高鼻深目的番邦人。”
“表妹认得这人。”
“之前找他瞧过病,这人确实有两下子。”
魏朱趴在车窗前对着关忆深笑,“表哥可快些好,等你回来,我教你骑马。”
“那可说好了。”关忆深对着魏朱伸出小指,“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