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的权势可谓是只手遮天,可连他都查不出来。
应寒年颌首,“我本来认为,你被关是对手想让你失去参赛资格,否则不会只是关你而已,但牧羡泉的事一出,我明白了,对方不是冲你来的,而是冲着我。”
“……”
林宜紧张地看向他。“你只是个引子,你之前不怎么出牧家,我身边又是保镖林立,牧家防范比顾家森严更甚,无处下手,现在你参加了比赛,对方便借由你将我引出来。”应寒年一字一字说
道,声音份外寒冷。
勺子在温热的羹汤中无声搅动。林宜眸子转了转,声音干涩,“我懂了,对方以为我被关你会出现,就可以对你下手,你是出现了,不过因为我不想被人说闲话,你只能盖住面容以保镖的身份呆在我身边,对方还以为你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