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说,“那趁着还没吃饭的工夫,我想跟你们二个谈谈。”
他把村支书和村长喊到房间里,带上秘书。
四人在房间里谈话,派出所的民警,就在外面休息。
顾秋问,“我今天过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们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能有半点隐瞒。”
村支书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子,村长呢,四十六七。
两人看上去,都是那种农民形象。
或许是以前的事,令他们还有顾虑,两人一个劲地抽烟,因为他们没办法把握尺度,不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顾秋道:“这样吧,你们不知道从哪里开口,那我来说。上次乡政府的几名干部带人过来,把四位村民打成重伤一事,你们知道吗?”
两个人都说,“知道,我当时就在现场。太残忍了,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哪有这样打人的,往死里打。比鬼子还残忍!”
村长说,“这又不是第一回了,上次就有人被打成植物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抢救过来。他们打了人,就不管事了,大帽子压下来,要我们去安抚这些村民,叫他们不要闹事。可哪里能安抚得过来?他们这是暴行,根本不顾及群众感受。”
小柴就在本子上记,顾秋问,“为什么会发生冲突?”
村支书道:“主要还是赔偿款的问题,以前说是六万一亩,现在只能二万,还要半年以后按月支付。村民就不同意了,跟他们吵。乡政府压着我们,要我们做工作。这只是其一。其二呢,关于房屋拆迁,上面没有一个标准,他们想给多少就多少。最重要的是,不论是土地补偿款,还是房屋拆迁款,他们都不一次到账,要拖半年以上,而且是按月支付。一些村民被拆了房子,他们重建要钱,乡政府又不给,于是就闹起来了。我们这些村干部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还经常挨批评。”
村长看着外面,几个民警在院子里吸烟,他就悄声问,“听说姓孟的被抓起来了,是真的吗?”
顾秋说,“是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村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顾秋和其他人都傻眼了。村长会意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只得解释,“我听说啊,乡政府亏空了很多钱,他们要用这笔钱来补亏。”
顾秋看了小柴一眼,小柴立刻记下了。
顾秋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
村长摇头,“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信你问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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