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饶了一下后脑勺后,有点不还意思的开口“第一天后我有离开出去准备食物,呵呵,我以为你们会很快出来,那晓得等了一天也不见你们出来,我就偷偷的出去过一趟,真的就一趟,不是老头贪吃啊,毕竟你们进去了,我不知道你们要待多久,一个人也很无聊的吗,再说了老人家了不禁饿的啊,如今都过去了这么些天,我也会受不了······”
“同桌,你有一个好爷爷,那什么,老爷子我先回去了,有事以后说。”知道老爷子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后,粟米直接准备闪人,而云逸泽立刻就要跟上,粟米立刻到“你留下,我家的事情估计你用不上,你还是去你们云家的--好好沉淀一下。”
粟米没有讲自己知道的秘密说出来,不过为了让老爷子知道还是说的很清楚了,毕竟云逸泽现在也才突破那么一点,急需要好好的沉淀,不然机缘就会因此与之失之交臂的,听到粟米刻意看着自己说的话,老爷子的心抖了一下,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吗,立刻扭头下意识的看向云逸泽。
突然的他的心脏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老天,云家多少年没有出现真正的守界人了,他的孙子竟然突破了那一道天谴,老天,老爷子对着粟米恭敬的弯腰鞠躬到“大恩不言谢,云家记下您的大恩了,从此云家必不敢忘。”
只是老爷子抬起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粟米的身影,他没有时间多想,只是紧紧的记住了粟米临行前的话“好好沉淀一下。”于是云逸泽失落的看着粟米离开的时候,就被老爷子强行扯着,好好的去了云家的秘密地方沉淀去了,而粟米回到了家里,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到了空气中沉闷与悲伤。
粟米这次没有控制自己的本事,反倒有故意展露的意思,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家里,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张雪柔还以为自己哭晕乎了,又出现了幻觉了,这些天自从天佑平安不见了,她们是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找到人,原本还能强装镇定的女人,瞬间就崩溃了,每天的都以泪洗面,不时的脑海中就冒出阿里天佑平安的身影,如今看着眼前的人,她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自己这到底是对小苏赋予了多么大的期待啊,竟然会因为担心天佑平安出现了幻觉,竟然起到小苏回来救回天佑平安,好在小苏不在,不然还不心疼死啊!自己果然是病了吗?张雪柔完全以为自己是幻觉,轻声都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然后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还有一双温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
“妈妈我不心疼,真的,相反我很感动,您能在遇到这么大的事情的时候,还想到我还如此信任我,嗯,所以您放开心,我回来了,天佑平安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带回来的,好了,看看你憔悴的样子,和水净姨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天佑平安房间看一下,放心,有我呢。”熟悉的声音,温暖的触觉,让张雪柔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来。
顺着汪水净的力度起来,被汪水净带到餐厅,面对自己面前的食物的时候,还一脸懵,呆呆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机械的抬头看着汪水净,悠悠的开口到“我--好似--看到小苏了,她居然不怪我心疼弟妹赛过她,她居然还说很感动我能如此信任她,水净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果然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我的小······”
张雪柔一个字一个字的机械的往外面蹦,最后竟然出现了系统全面崩盘的前兆,就差没有吓死汪水净啊,这些日子可算是受够了女人是水做的哭了,立刻朗声到“停,不要哭了,你没有幻觉,小米粒是真的回来了,并且她也真的很很感动你能如此信任她,现在,此刻,她正去了宝宝的房间,嗯,你家男人陪着你,放心错不了,你总不是认为大家都幻觉了吧。”
汪水净这些天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温柔似水了,娘啊,她觉得粟米要是再不回来,估计他们家要被眼泪给淹没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等她的话落下后,就听到了让她哭笑不得的回答“这个幻觉好真实啊,连水净都进来了,呵呵呵,世界到底怎么啦?水净竟然变得如此粗暴。”
靠,这是没有完了,嘿,不对啊,自己貌似还被埋汰了吧,汪水净无奈的眯了一下眼睛,不和这样心力交瘁的人一般见识,对于此刻心力憔悴的女人,她真的只有忍耐还是忍耐啊,不过她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会看向楼梯的方向,嗯,是的,她在期待粟米快点下来,快点将天佑平安带回来,因为她感觉自己都要绷不住了,更别说张雪柔了,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崩溃的。
然后一个小时后,她期待的人没有出现,反倒传来了低沉优扬,如泣如诉的陶笛的声音,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因为这个东西是从他们云家出去的,虽然最后确定这个东西不是他们家的,不过到底经过他们的手,所以她知道粟米估计是知道了张雪柔的情况,如今正用她那特殊的本领给她妈妈偷偷的治疗呢,多么贴心的小米粒啊。
孩子果然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啊,看看就这么些年,就将一个好好的端着温婉的富贵女人,给折腾成如今枯骨干瘦皮包骨的鬼样子了,张雪柔随着声音,脑子那些让她崩溃和她非常抗拒和害怕,甚至是不愿意接受的情景在快速的成形后,又再次快速的褪去,心底莫名的滋生了一股名叫希望的树苗,小树苗在快速的生长,最后成为撑天大树支持起了张雪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