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春华不知道是不是被文途调走了,伺候的人又换了一个。这个新来的丫头看上去木讷老实,一棍子敲不出个响。
刚回屋,小丫头便朝她行礼:“奴婢木槿,今后便是伺候姑娘的人了。”
顾卿颜颇为怅然,难免的拿她和春华做比较。说起来春华那个丫头,心里极不情愿伺候自己的,但是又不得不伺候,说到底那个丫头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有时表面上对自己不屑,心里还是挺关心自己的。而她,还被自己打晕了过两回回。
顾卿颜想到春华便多嘴问了一句:“唔,春华呢?”
木槿低眉敛目,答的规规矩矩:“她照顾姑娘不周,被文管家调走了,以后就由奴婢伺候姑娘了。”
“哦,调去哪里了?”
“婢女不知道!不过,王府再也没人见过她了。”
再也没人见过她?
除非是死了!
顾卿颜手一顿,目光幽深的望向木槿,心底暗潮翻涌。
木槿显然比春华丫头聪明、稳重的多。她垂着眸,一副谦卑让人挑不出错处的模样。
顾卿颜指尖紧攥着红木梳子,眼神冷了下去,声音也淡的没有起伏,“你先出去吧。”
人心不是石头做的,那个叫春华的丫头,伺候了她这么久,看得出来,她是个没心机的人。喜欢与不喜欢,都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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