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最好别挑战本王的容忍度。”几乎从齿缝间蹦出来的几个字。
一旁经过的下人看着他们脸色不对劲,见是钰王和沈将军,匆忙行礼,急急离去。
偌大的白玉石板路上,只剩下两个人站在这里,不远处几只被圈养的画眉鸟还在鸣叫着,不等沈疏楼开口说话。东皇钰长袖一挥,随着丝丝的惨叫声,鸟笼掉了下来,而笼里的画眉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东皇钰的意思很明显,任何敢挑战他容忍度的人,下场就和这鸟一样。
“王爷是在威胁我吗?”沈疏楼俊眉微扬,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衣袖下的手却慢慢的攥紧,却也只能做到如此。
“你可以这样认为。”
东皇钰唇角微扬,冷笑一声,“顾卿颜生是钰王府的人,死是钰王府的鬼。”
沈疏楼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因为东皇钰的这句话而有了变化。
即使是瞬间之变,东皇钰仍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他冷笑着从沈疏楼身边擦肩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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