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话难听嘴脸难看,同时也因父母离婚这事,让祁可意外得知了自己名字的含意,说白了就是暗含着父亲那边不满意她是女孩的意思,祁可岂可,岂可是不可以的意思,而只看“可”这一个字,只是出于独生子女政策现实下的无奈接受罢了,压根不是她母亲从小告诉她的女孩可爱小棉袄的意思。
既然自己根本不是受父亲期待降生的孩子,祁可也就与父亲以及父族亲戚们断了来往,并在一次劝阻父母打架时受伤进医院包扎,染血的毛巾碰到了玉坠,打开了深藏其中的空间,玉坠也随即消失了。
得了天大好处的祁可闭紧嘴巴保守秘密,连她妈都没告诉,只是默默地把种出来的瓜果蔬菜假装是自己从菜场超市买的,还是她妈后来偶然一次见女儿脖子上光光的问起平安扣,祁可推说因为劝阻他们打架意外撞碎了玉坠已经当垃圾扔了,就把这事彻底揭过了。
祁可带着这个秘密走完了整个高三,高考后考入了首都重点工科大学念了从小就感兴趣的机械专业,进大学后她在学习之余正式开始耕作和经营空间。秦末天下
所有倒霉事全赶在一块儿发生,群众尖叫着逃命,正好经过事发路段的祁可被乱停的汽车和人群堵得严严实实,看到加油站情况危险,撞变形的豪车里还有人在拍窗喊救命,她就想借着人群的掩护偷偷把油罐车弄走,谁知混乱的人群四散奔跑将她撞倒在地,最后的记忆是她向着油罐车的方向挥了手,再睁开眼睛时就到了这个全新的陌生世界,自己正要被五个仆妇挂在房梁上伪装悬梁自尽。
祁可站在浴室的莲蓬头底下,热水从头淋下来冲刷全身,在氤氲热气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辈子最后这几年的经历,大好前途和未来正在跟她招手,她的生命却在那个世界戛然而止,来到了这个不在她所知历史轨迹上的朝代和世界。
用干发巾包好湿发,擦干身上的水,不着一缕地直接走出来,径直走到墙边放着的全身镜和挂衣架一体式的移动衣架前,然后,祁可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饥荒难民一样的身体,和一个特别突出的大脖子,典型的碘缺乏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