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架?”沈梦婷顿时自口中喷出了口大气来。
由于过于激动,她所骑的马匹都不自觉地挪动起了好几步,马蹄怒踩地面的声响也就飞快开始袭来!
这种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上还算挺惹眼的,即便有一旁那行云如水般赶路的士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梦婷的脸仿佛都要气绿了,她手中的马缰绳也在不停挥舞着。
“哇!打架啊!那还真是有戏可看!”钱豪直抽了抽嘴角,头也在不停地点着。
并没有人来回答沈梦婷的问话,但至少那两名本还扭打在一块的士兵,终还是松手了下来。不过,他们的眼睛还在彼此互瞪着,好像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回答我啊!”沈梦婷这次直接就下马了。
当她的两脚一踏至地面,她便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往那群围成圈的士兵群众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沈梦婷如何发问,但就是没有人来回答。甚至,其中一个打架的士兵还‘切’了声,并将头给急速扭转向其他地方。
钱豪见到此景象,是不禁想着这些士兵的真实身份。似乎他们并不是士兵,而是群刚进入试炼场的孩子。
钱豪自己也快速下了马,跟到了沈梦婷的旁边。如果现在不紧跟着那位刚被封赏的女元帅,则就会显得她很势单力薄。毕竟,她当前所面对的可是一大群男人啊!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谁能来回答我啊?”沈梦婷已然走到了那群士兵面前。可目前依旧没有人回应她的话,连起码的视线接触都没有。
似乎她与钱豪,就是整体被排挤在士兵群外的物种。
沈梦婷的火气一直在向上窜燃,特别是面对那群连起码解释都没有赠予的士兵们,“我再问遍!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都给我老实交代!”
沉默灌溉了当前的气氛,如不是还有赶路士兵的脚步声映衬,估计钱豪会被当前的寂静氛围给勒死。他本人也随即做出了个无法呼吸,且半吐出舌头的动作。
“嗯?怎么了?没有人回答我吗?”沈梦婷将那双充满愤怒的眼神,轮流望转了下涉事的士兵们。见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也就将头扭向了旁边的马利明副元帅。
“马利明副元帅,请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位士兵是怎么了?”
本以为这位副元帅至少还会将事情给讲出个究竟,而即便他也是什么都不清楚,但也能说出些安抚的话语。
可哪曾想到,马利明根本就好像连听到都没有听到似的,直接就把头扭过去了。他甚至还做出了个歪嘴的抵触样儿,好像连目光都不想与沈梦婷来交流。
钱豪见此景是彻底傻眼了,他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堂堂一个大元帅,居然接连被军【河蟹】队中士兵与军官侮辱。
这……
沈梦婷看上去也挺惊讶的,她在脸颊抽搐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再观望起那个副元帅。
“请问你们这是副行军打仗的样子吗?”沈梦婷快速走向了那两位涉事的士兵。
其余围在边上的士兵们,也纷纷让开了条道。待沈梦婷完全走到了那俩士兵跟前,她便是记猛然吸气的动作放出。
“说吧!给我说!”她突然把口中音量放到了好几分贝,“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两个是在打架吗?为什么?来!快和我说下原因!”
“原因还有什么呢?可不是因为夜晚赶路太累了吗?”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如放冷枪似地放出了句话语。
声音就出自马利明身后的某位亲信士兵,细细品味方才辨认出了就是那个叫汪文杰的年轻男性。
“汪文杰!你胡说些什么呢?闭嘴!”马利明的响话也正印了这点,他的指责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
沈梦婷在朝马利明那边瞥了下目光后,又再度把牢牢直视向了那两位‘衣衫【河蟹】不整’的士兵,“我可不管你们有什么牢骚,但目前的情况,你们都要牢牢记住一位士兵的责任。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私事,就像两个市井无赖那样的打架呢?”
沈梦婷的话似乎有些功效了,那俩士兵也头一遭地与他们的元帅对了下目光。
“喂!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要说吗?现在可以尽情对我讲!”沈梦婷的腰杆都在挺直,她的两手也不自觉地往背后一放。
“是……是他先打我的!”其中一位士兵终于响话了,纵然他的口齿还有些不清,态度也极为不情愿,但他至少都已经不再对所发生事情三缄其口的。
沈梦婷严厉地冲那位士兵瞥了眼,“哦?你说他打你?那么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呢?”
“谁说我先动手的?明明是他……”另一位涉事士兵也赶快叫出了话。
“等等!”沈梦婷却赶快打断了其发言,“你先不要讲!让他来讲!是他先发言的!”
“但他说得是胡话!”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先说话呢?从我到这里来,已经过了有多少时间了,你却为什么一直闭着嘴。现在好了,既然是别人先讲的,就让他把事情给讲完!”沈梦婷恶狠地朝那位后讲话的士兵瞪去。
这位士兵也就只能低下了头,继续弄出沉默不语但却极为不服气的模样。
半响过后,沈梦婷也就以甩头催促先讲话的士兵,把事情经过给说出。那位士兵也在抽动了下身体后,嘴巴开始了别扭动触。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