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回村之后其他人就都各回各家了,余飞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给自己泡上了一壶茶,反正他休不休息也无所谓,加上夜里视力并不会受到影响,所以权当是夜里坐在这里晒晒月光了。
原本后山就是清净的地方,已经处于大山最边缘之处,夜里之后,静的听不到一点人声,却有各种虫鸣之声,偶尔还有一些不知什么品种的鸟类被惊起,发出的声音来。
余飞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务正业了,每日看似忙碌,却好似并没有专心的经营后山。
自己也算是有猪脚光环,但却忘记了这个世界生存的根本便是自己的实力,真正的实力却要用金钱来衡量,自己一直受制于人,若是有万贯家财,大可不必忧愁。
“唉!”
余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决定以后若无大事,便不必离开这村子,对于以后的路,也该有一个清晰的规划了,等到解决了煤矿的事宜之后,就该好好的打理生意,将自己的初心不要忘记了。
轻轻泯了一口茶,余飞忽然想起,若是梅媛馨也在,这会或许会陪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将凉了的茶水换掉。
忽然余飞耳朵微微一动,眼皮抬起,看向了院子的侧墙,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眼睛盯在哪里,再也没有动过。
十几秒以后,墙头上忽然出现一点黑,余飞一眼就看了出来,那是头发的颜,大半夜有人来访,还不走正门,想也不用想,必然不是来做好事。
下一刻余飞宛如离弦之箭,突然从石凳上弹起,速度快的可怕,宛如瞬移一般出现在了侧墙的边上。
墙外之人小心翼翼的踩着墙壁缝隙,整个人宛如灵巧的壁虎一般,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慢慢将头向上凑去,眼神刚刚超过了墙头,就急忙向里面看去。
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就仿佛一直在哪里,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一般。
饶是此人身手高强,也被如同鬼魅般出现的余飞,吓的肝胆俱裂,因为余飞的出现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那人也觉得自己做的十分完美,所以根本没有丝毫防备的心里。
那人滚落墙头,余飞轻轻一跃,直接跳过了墙,站在了那人的身边,低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人。
来人穿着一身黑运动服,脚下穿着运动鞋,这样的装束不仅舒适,而且不会束缚人的身体,可以做出各种灵巧的动作,也正好当做夜行衣使用。
不过此人托大,面部被余飞一眼便看了个彻底,刚刚他惊吓之后,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余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竟然连东都不敢动,余飞能在他落地之时又飞跃出来,那说明余飞也不是侥幸发现,实力不容小觑。
“你敢说你是来偷东西的小贼,我立马就杀了你,丢进森林里喂老虎!”
余飞淡淡的说到,不给此人任何狡辩的机会,就连说谎都是死,那不说更是死,态度很明显,要么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么就去死。
地上那人慢慢爬了起来,小心观察的余飞,眼中神复杂,似乎在思考是不是可以反抗一下,但是看到余飞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道余飞一定不简单,否则也不能这么淡定,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就等着抓我了?”
那人郁闷的说到,自己这才偷看了一眼,就被发信了,他简直觉得日了狗,出门没看黄历,太倒霉了。
诸天万界我第一
余飞看到对方离开,才转身回了院子,想了想之后,拿出手机将晚上的事情,用口述的方式给刀疤发过去一条语音,就算他睡下了,明天也看得到,也算是有个心里准备和防备。
农村有个习俗,家里一旦死了人,如果没有什么纠纷,那就要在三日内下葬,虽然周能是被他的儿子和媳合谋害死,但是周家在太莪村是大户,还有不少的人,决定先把他下葬了再说。
所以不出余飞所料,第二天周家便有人去柿园村,将麻老道给请了过来。
余飞听到消息以后,便立马赶到了周家,很多周家的小辈披麻戴孝,全都守在灵堂门口,还有一些前来悼念的村民。
麻老道换上了他那身陈旧的道士服,右手提着一把桃木剑,站在灵堂的门口念念有词。
余飞站在悼念的村民一起,看到麻老道的样子,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要不是之前和他谈过这方面的问题,还真的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麻老道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手里抓着桃木剑,忽然绕着棺材开始转圈,手里的桃木剑不断劈砍向空气,一脸的慎重。
忽然他的眼神和余飞在空中相遇,麻老道的动作一滞,眼中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余飞眨眨眼,什么都没有表示,麻老道快速回过神来,立马继续自己的仪式。
当麻老道做完了自己拿一套,伸手在怀里拿出一个罗盘,往空中一扔,罗盘嗖嗖翻滚了起来,余飞的心揪了起来,万一麻老道接不住罗盘,罗盘掉在地上,那就太尴尬了。
果然麻老道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在罗盘下降的时候,他右手里的桃木剑猛的刺出,罗盘竟然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桃木剑之上,连摇晃都没有。
余飞远远便看到,罗盘的指针因为剧烈的运动,所以不断的抖动,最后缓缓停止了下来。
麻老道将罗盘伸手取下来,轻轻放在放置贡品的桌上,罗盘上刻着密密麻麻神秘的符号,一般人也看不懂,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