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白婉婉沒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说都不说一声突然动手,连忙抬手去捂着自己的胸口。
白婉婉的动作显然沒有男人迅速,他的大手已经扯住了她针织衫儿的领子,因为太过粗鲁,顺带着还抓住了她里面白色的打底衫儿的领子,一拽之下春光大泄,露出大片白皙。
白婉婉的双颊顿时红的几乎滴血,别看她大大咧咧迷迷糊糊,有时候还很犯二,但是这丫头到现在连恋爱都沒有谈过,哪里见过这种情况。顿时又气又急,抬脚又要往男人身上踹去。
吃了一次亏,男人怎么可能还让她得逞,他粗眉一厉,趁着白婉婉抬腿的瞬间,一个侧身闪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膝盖曲起将她的大腿别开。
顿时,白婉婉被摆成了一个难看而难受的姿势。
男人却还不消气,犹自冷哼了一声,说道,“欠收拾!”
“你才欠收拾,你这个流氓,王八蛋,变,,唔,唔……”
白婉婉受制于人,但是她骨子里就有这么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面对着要比自己强上许多的对手不但沒有胆怯,反而瞪着眼睛破口大骂。
但是男人很快就不再给她这个机会,他怕她骂的太凶惊动了别人,于是低头堵上了她依旧在喋喋不休吐脏字儿的嘴巴。
顿时一股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儿传入鼻端,白婉婉瞪大了眼睛努力摇头挣扎,但这男人显然是qín_shòu作风,见她到了这份儿上还不老实,大嘴一张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
“唔!”一阵刺痛,瞬间就闻到了血腥气,白婉婉惊叫一声痛的皱眉。不用问,这个qín_shòu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巴咬破了!
同时这刺痛也惊醒了白婉婉,这男人武力值太强,她根本不是对手。谁知道他是脑子抽风了还是怎么着,竟然冲进了女厕所來轻薄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逃出去,短暂的交锋下,不难看出这男人不管不顾的野性子。白婉婉开始担心,如果不尽快的逃出去,她极有可能就在这肮脏的厕所里被这qín_shòu办了!
男人似乎极喜爱她的唇,他用一只大掌摁着白婉婉的后脑勺儿,用上了极大的力气來强迫她抬起头來吻她,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人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霸道的辗转吸吮着夺走了她的呼吸和空气。白婉婉一开始还可以忍受,但是渐渐的就感到憋闷,可是这厮丝毫沒有放开她的意思,那狠劲儿仿佛要把她吃到肚子里去一般。
白婉婉承受不了了,肺部的氧气耗光,要爆炸一般的闷痛,情急之下她抬手掐紧了男人的发根儿,狠狠的往下拽,,
“嘶,,”男人吃痛,不得不离开了她的唇。
白婉婉顾不上别的,嘴巴一得了自由,就一边咳嗽一边剧烈的喘气。等肺部的疼痛好不容易消散了一些,这才勉强抬起头來怒视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这男人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正面带戏谑的看着白婉婉的狼狈样儿,仿佛想到面前这女人被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感到很有成就感一样。
他这样好整以暇,她这样姿态狼狈,两相对比之下差距立显,白婉婉看着他那一脸qín_shòu模样顿时气急,再一次抬脚去踢。
男人并不放在心上,抬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儿,甚至还用粗糙的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啧啧有声,“还來这招?你不腻老子都腻了!这样吧,丫头,你滋味儿不错,爷喜欢。跟了爷怎么样?放心,爷不会亏待你,,”
“跟你妹啊!”白婉婉大怒,抬手往男人头上扇去,这贼男人调戏她还上瘾了!
男人沒有悬念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摁在洗手台上,长腿夹住她的双腿,居高临下的拍拍她的脸庞儿,“你这丫头,忒不老实!”
说着,伸手解开白婉婉针织衫儿的扣子。刚才扯了一下光让她露了点儿,但是却沒有脱下來,现在那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针织衫儿还挂在白婉婉的身上。
“喂喂,你要干什么!”白婉婉高声惊叫,但是声音里已经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恐慌。
男人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转而明白了她的意思,邪邪的笑了笑,“小丫头,你想我现在要了你?”
白婉婉一口老血噎在了喉咙里,什么叫我想啊,明明是我怕好不好!
男人继续邪笑,“当爷不想呢?只不过这地儿,太委屈了你。不成。”说着,快速的往下扒拉白婉婉的衣服。
白婉婉奋力挣扎,刚听到男人说“太委屈你,不成”的时候她还松了一口气儿,觉得这男人也不是怎么十恶不赦呢,可是怎么这做的跟说的不太一样儿啊?不成你还脱我衣服干嘛?
男人见白婉婉挣扎,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手上一个用力,终于把那件脏兮兮的针织衫儿拽了下來,隔空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你这丫头,真不讲卫生!”
白婉婉这才反应过來,这男人脱自己衣服不是要那啥,而是嫌弃自己身上脏。
嘿,你一个闯入女厕所的流氓还嫌我衣服脏?白婉婉恼火,再说了,要不是你在这里捣乱的话我不早就洗干净了么!
虽然诸多借口,但是自己衣服真脏是事实,白婉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通红。
男人却沒有在意这些,他眼神儿在白婉婉身上瞄了一个來回,突然邪笑道,“啧,丫头,身材挺有料儿哈,爷喜欢!”
脱去了针织衫儿,白婉婉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紧身打底衫儿。很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