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苏临风来叫那心心去吃早餐,却发现她在发呆。
苏临风冷不丁地冒了出来,把那心心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说:“哥,大清早的,你能不要吓人吗?”
那心心笑着说:“因为我们刚才看到窗台上有两只小鸟,我们在猜它们的品种。我说是喜鹊,哥哥却偏偏说是麻雀,然后我们就吵了起来,然后就……吵得面红耳赤的了。哥,你说,是不是?”
那心心说完,朝苏临风挤弄了一下眼睛。
苏临风反应过来,说:“啊哈哈,对,就是这样的。”
秦素素舒了一口气,说:“就这样而已,是吗?”
为了让秦素素更信服,苏临风说:“妈,你不觉得,一定是麻雀吗?喜鹊可是稀奇动物,哪是随便能看到的。”
秦素素傲娇地说:“我女儿说是喜鹊,那它就是喜鹊!”
等那心心洗漱出来的时候,苏临风已经吃好早餐。他没有像往日那样,坐在沙发上等那心心,而是在大门口外面,跨坐在单车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心心倒也乐得清静,她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后,,出门。
那心心膝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苏临风载她去上学的路上,单车还是骑得老慢,他一直在努力保持最平稳的状态。
路上偶遇的校友,依旧免不了对那心心指指点点。只不过,今天,那些人的反应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那心心的感觉是,恨者反喜,喜者转恨。
苏临风觉得有点冤,他好心来叫她吃早餐,她却……苏临风深吸一口气,说:“明明是你在吓人,好吗?大清早的,你站在窗口干嘛?还自言自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不开呢!”
苏临风:“懒得跟你扯,动作利索点,快迟到了。”
“哦,好。”那心心转身拿起沙发上秦素素昨晚就帮她准备好的衣服,准备换衣服。
那心心转回身,发现苏临风还站在窗口前,就说:“我要换衣服了,请回避,不回避,就是龌蹉。”
那心心一把拉上窗帘,又把另一边的窗帘也拉上,然后开始换衣服。
苏临风仍旧站在那心心的窗前,看着密不透光的粉色窗帘。他在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她说了什么,她居然说她龌蹉!不行,他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苏临风一把拉开窗帘,说:“你刚刚说谁龌……蹉……”
刚准备换衣服的那心心也顿住了,她的手还保持着掀睡衣衣角的动作,衣服还没来得及提起来。
秦素素来叫那心心去吃早餐,看到苏临风愣愣地站在那心心的窗前,脸还通红通红的
秦素素疑惑地说:“小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秦素素顾不上管苏临风了,快速走进那心心的房内。
秦素素看看那心心,又看看苏临风,纳闷了,这俩孩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心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秦素素,她焦急地思索着。她总不能如实说,因为换衣服吧?
秦素素看那心心说不出来,又看向苏临风,严肃地说:“小风,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欺负妹妹了?”
秦素素冷哼一声,说:“你欺负得还少吗?”
苏临风:“妈,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怎么总是损我?”
苏临风简直被他可爱的妈妈气笑了,说:“哈哈,妈,我看你是宠溺女儿到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