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急忙的夹马前去,跟刘泽清禀告:“总兵大人,不能再往前走了,有埋伏”。
王阔虽然多年不上战场,却也是曾经的精锐夜不收,不是一干农民军可比的,很快就侦查到了流贼的动向。
刘泽清一看是王虎,大怒道:“你这贪生怕死之人,竟然敢动摇军心,来人呢,拉下去,军法从事”。
王虎心中一怒,自己好意来提醒,这货竟然问都不问,就要置自己的罪,果然是要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自己。
就在这时,探马来报,附近发现流贼过万,已经把大军团团围住,这个时候,刘泽清才慌了神,连处置王虎的心思也没有了。
刘泽清可是有名的刘跑跑,遇到不敌,见风而逃,数次置友军于不顾,导致大败。
自从曹文诏战死以后,流贼的胆子也是大多了,以前都不敢正面也官军抗衡的,现在却是心思十足,曹文诏的死,让他们感觉到,官军也不过如此,况且流贼人数众多,声势浩大,也能够吼住不少的官军,比如刘泽清这样的。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来人,再探,流贼有多少人,在何方”?刘泽清慌里慌张的下着命令,看的王虎直皱眉,大战将起,主将都慌神了,这还怎么打。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王虎建议道:“总兵大人,北面有一处村落,咱们可以到那边驻守,流贼虽然声势浩大,但是都是一帮乌合之众,只要咱们打退他们的第一波进攻,定会退去的”。
至于到底会不会退,王虎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刘泽清以信心,不然这货万一跑了,自己也麻烦了。
“对,对,还是王千户你有心,这次回去,定然把你的千户给扶正了”。刘泽清咳了咳,避免了之前的尴尬,下令道。
很快,刘泽清带着人,朝北方移去,入住村庄,让麾下兵士,开始加强外围的墙壁,防御流贼。
要说这次刘泽清也是下了本钱的,带着三十门的虎蹲炮前来,此刻一一陈列在前,倒也气势非凡。
李守英原本只是老营的一个队长,因为斩杀了官军的一个游击,升了官职,可以统领二千人马,这些可都是能战之士,老营兵马,还有一千的骑兵队伍,裹挟这上万的流民,声势浩大的朝着刘泽清这边而来。
自从上次杀了那个游击将军以后,李守英可谓是春风得意,面对官军的时候,心里的那股恐惧感也消失了,在他眼里,官军不再是不可战胜的。
就在李守英准备前去洛阳,和大部队汇合的时候,就得到下面人来报,说是遇到一股大明官军,人数不是很多,二三千人,就起了心思,打算歼了这股官军,好回去领赏。
对于官军的套路,李守英可谓是清楚的很,只要让流民先冲击一阵,冲破了官军的阵型,就大事可期了,况且,还有二千的老营兄弟压阵呢。
这些老营的兄弟,可不比官军差,甚至是更胜一筹呢。
很快,得到官军驻守村寨以后,李守英就下令攻击。
瞬间,源源不断的流民,被驱赶着,朝着官军这边跑来,手里的武器,可谓是五花八门,有刀有剑,有棍棒也有镰刀......
“开炮,给我开炮,狠狠地轰死他们,给我打”。虎蹲炮一字排开,已经被团团围住,刘泽清也明白,不打退流贼的话,自己就是想跑也没地方可跑,于是,眼看着流民冲了上来,下令炮击。
“轰隆隆”......
很快,爆炸声四起,轰隆隆不断,数十枚炮弹,落在流民队伍中,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鲜血彪飞,只是一瞬间,上百人倒地不起。
“大炮,官军有大炮”!
“快跑啊,官军大炮来了”!
“打炮了,打炮了”!
地上哀嚎的流民,更增加了流民的恐惧,虽然流贼队伍不断地壮大,但是鲜有火器,更别说火炮了,就是攻破城池的时候,缴获了不少,却也是不会使用。
很快,李守英就带着人,斩杀了数十个转身想跑的流民,大声喊道:“火炮只能打两轮而已,只要咱们冲的快,就能击败狗官军,兄弟们冲啊,杀了够官军,吃香的喝辣的,还重重有赏”。
在李守英的血腥镇压以及奖励刺激下,流民队伍经过骚乱,又开始朝前跑去,还哇哇的大叫着,来给自己提士气。
就在虎蹲炮第二次发威的时候,王虎也开始下令开炮了。
王虎驻守在村子的东面,五门虎蹲炮也是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频出火舌。
虎蹲炮后面是五十名火铳手,分为三排,准备完毕。
“火铳队,准备,射击”!很快,当流民接近一百步的时候,王虎就下令射击,瞬间,砰砰砰声响起,白烟散尽,一排十数人倒地不起,不停的哀嚎着。
已经不需要王虎刻意指挥,第一排射击完毕,第二排上,然后是第三排。
流民大片大片的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看着数不胜数的流民,连王虎都有点紧张起来,更别说下面的护卫队成员了,上万人的压迫感,还是非常强的。
不过,随着流民一个个的倒下,护卫队的信心大增,也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一个个放松下来,射击的准头,反而更精确了。
火铳的不断射击,仅仅几十步的距离,就倒下了数以百计的流民,加上火炮轰击而死的,那就更多了。
“长枪兵准备,火铳兵靠后”。随着流民越来越近,王虎紧握长枪,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