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要化成了一滩水,化在了座椅上。
就在她脑袋都晕乎乎的时候,费行帆忽然松开了刘甜甜的唇。
费行帆眼底是炙热的光泽,他的嗓音也带着异样的沙哑:“要了你,你就没有办法跟费展翔了。”
刘甜甜的眼眸覆盖了一层水雾。
那个模样就如同即将被猎人捕获得小鹿,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刘甜甜的声音是软软地,带着哀求:“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有和男人过……我,我求你别这样。”
费行帆一愣。
他盯着刘甜甜:“你还是处?”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刘知予是不是的问题,但下意识觉得,不是了。
因为现在人的观念很开放,不再像过去那么保守。
否则也不会有那句话玩笑话。
要找纯洁之身,只能去幼稚园。
刘甜甜没有回答。
她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这个问题,太让人难以启齿了。
一片红晕浮在了刘甜甜的脸上。
费行帆盯着刘甜甜看了几秒,随后强行压住了yù_wàng。
他将刘甜甜被解开的扣子一一扣好,随即踩了油门继续开车。
……一路上,两个人都无语。
刘甜甜半躺在座椅上,心里是懊恼是烦乱的。
她这是怎么了!当费行帆吻她的时候,她竟然可耻有了反应!甚至想要迎合费行帆!如果不是费行帆忽然停了下来,说出了那么一句话,她想她还不会清醒过来,就这么糊里糊涂…………小区终于到了。
费行帆停下了车。
刘甜甜想都没想就立即推开了车门。
她像是一头受了惊的小鹿,快速跑上了楼。
而直到刘甜甜的身影消失不见,费行帆才收回了目光。
他眼中掀起了涟漪。
今晚,他失态了。
怎么会突然对刘知予这个女孩……他想起了今天对费展翔说得话,他说对比他小太多的女人没有兴趣,更不会喜欢刘知予。
可偏偏,就只有刘知予,能让他的身体起反应。
他想要她。
不仅仅是他要了她,她就不可能再跟着费展翔了。
更重要得是,他的身体想要她。
很想,要。
……这个晚上,刘甜甜失眠了。
她的脑中,翻来覆去都是在车里的记忆。
最后,搅得胸腔一池的春水。
想着想着,忽然就懊恼起来。
看费行帆那样,一定是驭女无数吧。
她对他而言是什么?
恐怕就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吧?
一个男人突然精虫上脑,就想吻吻,想摸摸的人。
可偏偏她竟然被搅成了这样!刘甜甜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去想了!绝对不能去想了!……这个晚上不止刘甜甜失眠了。
费行帆也失眠了。
女孩软软的唇,还有软软的身体,不停冲击着他的大脑。
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可偏偏却还在脑中不断回味。
最后费行帆去了淋浴间,用冷水平复身体的燥热。
稍后,费行帆坐到了书桌,本想借着处理工作平复一下心情,可却根本无心看那繁琐的工作。
费行帆苦笑了一声。
他还是更喜欢四处探险的生活。
可惜,老头不让。
而且老头确实也老了,费氏集团又是艘大船,必须有人能够掌舵。
作为老头唯一的儿子,这是他逃避不了的责任。
费行帆站了起来。
既然无心工作,那么去看看夜景吧。
费行帆来到了落地窗前,目光看向了外面。
外面,万家灯火。
最后那万家灯火又汇聚成了一张人脸。
白皙的小脸,眼睛弯弯,鼻子小巧,嘴巴很软很红。
很娇俏可爱的长相,可偏偏长了那么娇俏的模样,性格却是倔强的,果决的!费行帆呼吸一凝。
他怎么又想到了刘知予那个女人了?
也真奇怪!明明对别的女人,都没有任何兴趣!可刘知予,他却强吻了好多次。
而且每次都是情难自已。
甚至除了强吻,还生出了别的念头。
想要她的念头!费行帆眉头拧了起来。
他对刘知予的异常,难道是因为刘知予是君君生母的缘故?
想到君君,心猛然抽痛了一下。
费行帆面色变了。
君君。
是他唯一的软肋。
也是他的痛处。
……远在地球的另一端,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响了很久,佣人才匆忙跑去接。
因为时差的缘故。
这个时候南城是晚上了,但地球的这头,还是白天。
当看到来电人的时候,佣人的面色一下变得恭敬了。
她拿起了话筒,声音恭敬:“先生。”
“君君还好吗?”
电话那头的男声,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
只是今晚,磁性中还带着些沙哑和疲倦。
“君君很好。”
佣人说道。
在佣人刚照顾君君的时候,曾经称呼君君为“小少爷”,可费行帆并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他让佣人改口直呼君君的小名。
这叫久了,佣人也顺口了。
“嗯。”
费行帆道。
这句“嗯”后就没有声音了。
佣人等了半响还没有等到费行帆说话就不由问道:“先生,还有事吗?”
“他现在在做什么?”
费行帆这才开了口。
佣人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