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态度很光棍。
再说,她虽然不认识寇将军,却有他的私符,贞吉利都说了,关键时刻是可以当靠山用的。
就是不知道那寇将军眼下在京城的状况如何,有没有倒台?
如果倒台了,私符也就没什么用了,她以后也就不能雀假虎威了。
“既是他误以为我们有靠山,我们干脆将错就错,再找他……”
胡良的看法是,合作一次与合作两次,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对此却很坚定,话也说的斩钉截铁。
“借他之手对付曹家是各取所需,恶人还需恶人磨。但目的达成还是各走各的路,及时抽身为好。”
玩了一辈子鹰,还有被鹰啄瞎了眼的。同样道理,恶犬可用,却不可为伍。
否则最后的下场,要么是自己也变成恶犬,要么就只能成为恶犬盘中之餐。
季看向胡良,认真道:
“我这次出的算是损招,让你出面,全程旁观,也是想让你知道:人不能软弱可欺,也不能空有一身鲁莽。动手可以,但要分情况。
一种情况是后发制人、师出有名。就好比曹家这次,你本来可以占据道德高地,博得众人的同情,结果一拳挥下去,满盘皆输。
还有就是包痦子这种情况。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手,因为他有靠山,且不论他这靠山有几分可靠,也不论他动手是对是错,至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耍横,什么时候该服软。”
胡良恍然大悟的同时,满面羞惭。
谢寡妇指着他道:“你给我好好听着,别光吃饭不长脑子!下次打人看着点时机,能打再打,往死了……”
“谢姨谢姨……”季赶忙拉住她,“那个,也不能凡事都指望以暴制暴,不然岂不也成了和包痦子一样的恶霸了?”
谢寡妇迷惑了:“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季神秘的笑了笑:“打已经打过了,接下来咱们来点斯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