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强吗?”
“你认为,你有实力和我战斗吗?”
“你心中的那抹迷惘,会让你死哦?”
陈在一个大概是死角内再次拔刀发起斩击,不过却再一次挥空了。
“闭嘴。”
陈恶狠狠地瞪着法芙娜,眼角边上流下一串血珠。
“还没结束呢。”
“是吗?”
法芙娜歪着头捏了捏爪子,“那么”
“那么就早点结束吧”
一把突击铳口突然抵在了法芙娜的身后,随即一阵疼痛感从她的背后袭来。
“什么!”
法芙娜突然跃起飞至半空中。往下一看,是一个左手持铳右手握着一把大太刀的男人。
“兰帕特”
“你永远是这幅改不掉的德行,对难以解决的敌人,第一时间就要去想需要优先执行的方案。而不是”
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默默的站在法芙娜的正下方。
“战斗,或者死,这是我们感染者才该拥有的命运。”
兰帕特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他把太刀插在土地上。脸色也开始变得雪白,没有一丝血色。两只银色的角从他的发梢间缓缓长出。最后他沉重的抬起头,用那对血红色的瞳孔看向法芙娜。
“这个人,不是你能独自战胜的。近卫局还需要你的领导与指挥快走”
陈篡紧着拳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你给我走啊!”
兰帕特吼道。
—龙门近卫局街角的一件酒馆内—
“店长!给我来瓶血腥玛丽!”
“你,成年了吗?”
拉普兰德差点想一巴掌,呼在店长那副还有点帅的脸上。
店长穿着一身酒保燕尾西服,手中拿着餐布擦试着玻璃酒杯,“这里,小姑娘,不能进。”
“是吗?!谢谢帅哥你夸我年轻,不过我是确确实实的成年人一个!”
拉普兰德用力拍打着桌子,吵得酒馆内的其他顾客都忍不住回头瞪她一眼。
有着一头利落短发,紫色挑染刘海发型的“帅哥”店长挑了挑眉。
“你再吵我真的把你撵出去。还有”
店长指了指拉普兰德腰边那两把特制的长刃“这里不能带武器进来,所以我还是要赶你出去。”店长说罢,优雅地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摆。
拉普兰德差点从酒吧的高脚椅上摔下来,“你针对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有意思吗?”
“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战场或是酒馆都一个样。”店长的口气仿佛任何人都无法驳倒他。
“老板别吧,顾客是上帝,你要把上帝扫地出门是不是有点过了?”
“上帝没有鲁珀族的狗尾巴和狗耳朵。”
店长又拿起了一个低脚杯自顾自地边讲边擦。
而此时酒馆内的角落中特种兵在乡村
一支支弩箭射向店长可都被那柄斧锤档了下来。
“桃桃乐茜大人!我们这里陷入了困境中,在捕获目标的过程中我们遭到了一个不明人士的反抗,现在处于绝对弱势中!”站在最后的那名弩箭手十分紧张地对通讯器喊着。
“哦,我听见了。她说黑釉城不是个什么厉害玩意是吗?呵呵坚持住,我马上就回赶来,一个人。”
意思是桃乐茜大人会出手吗!
弩箭手咽了咽口水,开始对其他黑釉城成员喊道“坚持住,桃乐茜大人马上就会来支援我们!”
“哦?桃乐茜大人吗?听上去像是你们上头的人呢。”
店长反倒是微笑着说着。
“我可是很想见识一下呢。”
弩箭手见到眼前一幕的时候真的无法言喻了,这个酒馆店长兼调酒师究竟是何人?
“携带着这么大的武器,却能以那种惊人的灵活程度以及果断的强击使我们全员瞬间溃败简直像一头凶猛的海豚。”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拿着的通讯器不断的发抖
“去找你们的老大,让她和我打一架。”
拉普兰德仔细看去发现店长那对修长的眼睫毛,在战斗后凌乱衣衫内若隐若现的隆起
“这样啊,是女人呐。”
“别用那种口气说这种话,换做是我弟弟我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店长从西装内口袋中抽出一根细烟,朝弩箭手也递了一根。
“欸欸?”
“拿了烟赶紧滚,然后把你的老大带来。懂?”
“知道了知道了”
“对了,有火吗?”
“”
—2分钟后—
店长坐在高脚凳上,一口白烟吐至空中。
“有点回忆起我以前的工作和使命了,当年的我在每次行动后也是这样,在敌人的尸体边上抽一根烟,陪同伴们唠嗑。”
拉普兰德拿着两杯酒放在了桌上,对店长笑了笑“我再向店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拉普兰德。”
店长愣了了一下,吸了一口烟后也回道“我叫云遮月。”
“还是叫店长方便。”
“随你便。”云遮月很自然的拿起那杯酒喝了下去。
“噗————”
但是她一口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啊?!”
“哦,我不懂酒。就像在罗德岛吃自助餐是一样把所有喝的全部都加一遍,铛铛!”
“你真是天才”
店长叹了一口气。
拉普兰德喝了一口,却没有任何反应地继续问“店长说的,以前的工作和使命,是什么?”
云遮月把烟灰在空中抖了一抖,再吸了一口“我以前啊,那帮人可不得了”
——ark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