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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弘策和弘参出宫后也遇上了走在前面的弘晖,两人便凑上前去打招呼着。
“五弟、六弟。”弘晖见到弘策和弘参,扯了个笑容,只是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弘策和弘参见弘晖这样,不用问也知道弘晖和那拉氏没谈成了,这后宫中也见惯了那拉氏和弘晖母子俩闹意见了。
“大哥,你的手伤着了。”弘参首先就注意到了弘晖藏在袖里的手,那淡淡的血星味可是逃不过他那灵敏的鼻子。
“怎么伤着了。”听了弘参的话,弘晖的手不自觉的缩了缩,弘策便上前去拉住了弘晖的袖子,却不想手就触到了血迹了。
一边的钱宝准备开口说话,被弘晖一个眼神警告便噤声了。
“不碍事”弘晖不自在地道。
“这袖子都沾了不少血了怎么不碍事,大哥怎么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了。”弘策才不管弘晖,神情凝重地拉开弘晖的袖子,赫然见着弘晖手心那长长的伤口还带着血迹。
弘策倒抽了口气,钱宝看着自己家的王爷伤成这样,也是一脸的心疼,也怪着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王爷受伤了。
“奴才去请太医。”钱宝刷地拔腿就往宫里跑着,让弘晖和弘策还有弘参都没来得及阻拦着。
看着弘晖的手还流着血,这娃自虐哦,居然都没有止血,他不痛啊。弘策拿出自己的棉手帕,还好这是新的,他今天没有用过。弘策很快把手帕撕成布条,准备帮着弘晖包扎一下。
弘参便接了过来道:“还是臣弟来包扎吧。”弘参从怀里掏出了药在弘晖的伤口上散了散,然后快速地用着弘策递来的手帕条帮着弘晖包扎着。
“五弟、六弟谢谢了。”弘晖感激地看着两位热心的弟弟,想着景仁宫的一幕。心里还是痛的不行。
手上的伤虽然痛着,但他的心痛的更甚,皇额娘从来就不理解他啊。
“大哥不用客气,臣弟送大哥回府吧。这几天可不能动水了。”弘策和弘参陪着弘晖一起回王府,他们的王府离弘晖的也并不远。三兄弟一路同行,却并没有聊着朝中的事,看弘晖这样子也知道那拉氏并没有同意弘晖去战场了。
弘策和弘参倒无所谓。能去更好,他们也想去战雏识见识一番,当皇家的人要出趟京城可不容易啊。
早先弘晖一腔热血地为自己争取的时候。弘策和弘参都猜着弘晖不那么顺利了。先别说其它的,那拉氏那一关便过不了。
这些皇子中,哪个不是生母心中的命根子,后宫的女人和孩子的荣耀是相系在一起的,母凭子贵,子凭母贵。那拉氏只有弘晖一个嫡子,而且弘晖又没有生出皇孙来。那拉氏哪里舍得弘晖到战场上去冒险了。
其实哪个母亲又舍得自己的孩子去战场的,那里可是阎罗之地,能活下来的,不止本事还得靠运气的。
只是那拉氏不敢赌,也输不起。
孩子总要长大的,长大后离开父母的怀抱,独立面对生活,努力成长,未来的路要靠自己走下去。虽然有了父母的僻护是件幸福的事,但也不能一味的在父母的保护下,而不知道成长。
父母的爱护是好事,也不能控制或者限制了儿子的成长,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是鹰总要飞翔的,更何况有志之人。
“大哥,别怪皇额娘,她也是爱子心切。”三兄弟走到了端王府门口,弘策和弘参便不进去了,站在门口劝道。
“我省得的。”弘晖和那拉氏争了一番,整个人都有些疲倦了,和弘策、弘参分开后,便回书房把自己关起来了。
“弘晖真可怜。”弘参觉得有那拉氏那样的生母,弘晖真可怜。
“也许吧,那拉氏这样的生母总是自私的,与其说她看重弘晖的生命,不如说她更看重权利。”弘策淡淡道,那拉氏这样的生母在现下多的是。
“确实,没了弘晖,那拉氏觉得手中的权利抓不稳,弘晖是她的依仗,那拉氏自然希望弘晖平平安安的。而且弘晖是嫡子,中宫之子,只要活的好好的,不犯大错,弘晖的继承位置稳着呢。”好吧,他们也算理解那拉氏。
第二天早朝,又是为平叛罗布藏丹津之战争主帅之人热议着,除了安静的弘晖,其它的几个皇子都积极地争取着。
只是胤禛并没有看着皇子们,而是扫着下面的朝臣,目光定在了耿精卫的身上,道:
“耿精卫,朕命你为抚远大将军,从陕甘各地调集精兵往青海平定罗布藏丹津的反叛。”
“奴才尊旨,定不负皇命。”耿精卫出列谢恩,心中激情满怀,多少年了,终于盼着这一日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主帅之位定下了,众大臣们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只好不死心地争着主帅之下的将位。
最后,由年羹尧还有岳钟琪两人协助耿精卫,别提年羹尧和岳钟琪多不甘心了,怎么说他们俩都是做过将军的人,特别是岳钟琪还是将军之职的。
可是现在两人却都被耿精卫给压在了头上,皇命不可违,军令更如山,岳钟琪和年羹尧也不得不低头。
康熙朝是,年贵妃得宠,年羹尧自然得了康熙的重视,耿精卫一直都在年羹尧之下。而现在康熙朝已经是过去时了,便是风水轮流转,年羹尧心里可不甘心极了。
雍正朝宠妃是懿贵妃耿精灵,大家都觉得胤禛虽然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