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公子,若这个厨娘所言属实,发生何事导致孟何然心性大变?”
“不知,或许一个月前,回到客栈的那人,根本不是孟何然本人呢!”
“你怀疑孟何然房间里的‘腊肉’,不是孟何然?”
“不确定,我去看看孟何然的房间。”
“我与你一起!”
“侍部大人,你头顶的上的包,是否需要先处理一下?”暮晚枫忽然停下脚步,对陌子潇说道。
“无碍,那厨娘并非修行之人,只是些皮外伤。”陌子潇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头,有些尴尬的对暮晚枫说道。
“看来我向她丢出的那些东西,好像都悉数奉还了。”
“唉还好你当时,没向她丢南瓜,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晕上半天了。”陌子潇一脸的苦笑。
暮晚枫笑了笑并未作答,转身上了客栈的二楼,两人来到了孟何然的房门前,上面贴着南巅州的封禁,暮晚枫向后退了一步,这封禁乃一州的权归问题,若是擅自撕毁,可能便是有暨越之嫌,此东西是暮晚枫玩玩动不得的。
“劳烦侍部大人开下门。”
“看来,暮公子也不是有所忌惮的。”陌子潇的嘴角,挂起一丝嘲笑,伸手揭去门上的封禁,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玩笑归玩笑,这暨越之心,暮某不敢有。”
暮晚枫走进了孟何然的房内,他走到桌前一挥衣袖,“解语”出现在了桌子上,暮晚枫挽了挽衣袖坐了下来,纤长的手指在琴弦声轻轻一勾,泠泠的琴音,充斥了整座房间。
“暮公子,你这曲子要弹到何时?”足足一个时辰过去,暮晚枫什么事情也未作,就坐在这里弹琴。
“不急!”暮晚枫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继续专心的弹琴,陌子潇坐到了暮晚枫的对面,用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
又过了一个时辰,陌子潇从梦中醒来,此时屋内的声音已经停止了,暮晚枫正背着手,站在窗边挂着的山水画前。
“醒来的刚刚好。”暮晚枫的话音刚落,他面前的那幅画,突然泛起了如水波一样的涟漪,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画中浮了上来,陌子潇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走到那副画前,一如萤火虫般大小,发着青色光的小东西,从画中飞了出来。
那发着青光的小东西,绕着暮晚枫转了一圈落地,芽芽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枭门邪妻
“州牧大人的易容之术,可真是出神入化。”暮晚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眼神锐利的看着陌子潇。
“暮公子,在下不明你何意?”陌子潇的目光被迫对上暮晚枫的目光。
“或者我该称呼你一声‘孟老板’!”暮晚枫从袖中,拿出一盛放着液体的小瓶子,倒入了茶杯中。
“孟老板不是已经变成‘腊肉’了吗?”陌子潇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既然如此州牧大人,莫怪晚枫不给你留面子了。”
暮晚枫一扬手,将茶杯中的水,悉数泼到了陌子潇的脸上,陌子潇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暮公子你也太过无理了。”
“大人不必担心,这水是敛芳草的花露制成,专门用来卸去妆容之用。对你毫无损伤。”
陌子潇移开了捂着脸的双手,他的脸上似乎有东西附着在上面,好似彩绘的壁画,漆料一点点的脱落了下来,不过多时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没想到被你识破了,看来暮家的二公子,与外界所传不同。”上官司棋将脸上的妆容全部擦掉。
暮晚枫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对上官司棋说道“晚枫班门弄斧了。”
“暮公子何时怀疑我不是陌子潇?”上官司棋对暮晚枫,投去疑问的目光。
“我若没猜错,你是利用厨娘,追打侍部大人这个空档,与侍部大人调换了吧。”
“一开始你就发现了?”上官司棋难以置信道。
“大人有三处破绽,第一,称呼!第二,馒头!第三,伤口!”上官州牧让我从何处说起呢?
“有始有终!”
“称呼!陌子潇称我‘暮二公子’,而上官州牧,却称我为‘暮公子’。”
“说不定是陌子潇,为了省事故意省掉了一个字。”
“暮二公子这个称呼,多为贬义之嫌,而暮公子这个称呼,似乎又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暮公子还真有自知之明。”上官司棋略带讽刺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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