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之前得了陆成好处的狱卒在牢头耳边说了两句,牢头这才退到一边,示意陆成进去。
毕竟这位陆公子眼下可是剑柳城的风云人物,先是让姜三公子给当着众人的面给扔到大街上。
这已经算是够丢人的吧?这要是旁人,恐怕早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实际上陆成一开始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才没几天的时间,陆成不仅回来了,还顺带将老槐镇的一个勾结马帮拐卖稚童的赌坊给端了,这可真是大快人心,要知道这拐卖稚童是最惹人唾弃的,这让陆成赢得了一帮人的叫好。
可不止是这样,在回到剑柳城以后,有西域敦煌城苏家的人不远千里到剑柳城来提亲。
那聘礼可是将姜府外边的大街都给堵得水泄不通,即便剑柳城的百姓们都颇为富庶,却也不曾见过恁大的场面,有人就说了,怕是皇帝老儿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哩。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场面,几乎大半个剑柳城的百姓都以为这件事成了的时候,送聘礼来的车队又气冲冲的离开了,这就让人浮想联翩,再结合如今正身在剑柳城中,与姜四小姐指腹为婚的陆家家主。
现在剑柳城内流言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俨然成为剑柳城内头一号的风云人物,一个小小的牢头,又哪里敢招惹他呢?不仅给陆成把道让了,还将陆成的探视给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小子,是你,快点放我出去,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陆成走在牢房的过道内的时候,有人看到了他,当即拖着腿扒在牢门,冲着他大声喊道。
“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杨来杨公子嘛,好久不见,杨公子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陆成停下脚步看了这人一眼,这不就是鸿运赌坊的少东家么?
他还记得当初在小渔村见到这位少东家的时候,他可是何等的指点江山。
可这才不过区区几天的时间,就沦为了阶下囚,而他大腿上殷红点点,这是前几日让他给刺伤的。
原本少东家的腿伤就还没有痊愈,又在公堂上打了四十大板,那可真叫一个惨!
“我姓朱,不姓杨,小子,你把我整得这么惨,居然还不记得我姓什么吗?”
朱来有些愤恨不甘心的说着,他拽着牢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长这么大何曾吃过这么大的苦?
“我管你是姓猪还是姓羊呢,还怪我把你整得惨?这玩笑开的,你帮着刘槐做那些缺德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呢?后半生好好的在这儿待着吧你,李头儿,赏他俩袜子,让他别嚷嚷了。”
陆成招呼着旁边的牢头说了一句,他可不是冲着朱来来的,他继续往前走。
“明白,陆公子,你们愣着做什么?”李牢头挥了挥手,旁边的狱卒立刻打开牢门,进去就是一顿塞。
“小子,你要做什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不多时朱来就被堵得说不出话了。
而这个时候陆成也已经走远。
“李头儿,麻烦你让人在这儿守着,我要和这位刘槐刘先生好好的聊会儿。”陆成一路走到了牢房的最里头,在地牢内,大多数的牢房都是犯人群押,但在通道尽头这间牢房,却只单独关押了一个。
关的就是刘槐,也正是陆成特地跑这一趟要见的那位。
“明白了,我们就守在外边,陆公子您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声。”李牢头退到一边。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两名狱卒上前来把守,以免出现什么状况。
而陆成则在一名狱卒打开了牢门以后,走进去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同坐在角落里的刘槐打招呼。
“刘供奉,刚才我去处理了点儿私事,没有来看你挨板子那一幕,真是遗憾,不知道你适应这里没?”
陆成慢条斯理的问道,此时的刘槐上了手镣脚镣,还穿了琵琶骨,是没法对他构成威胁的。
“小子,栽在你的手里……咳咳,我认了,但是你这种歹毒心肠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刘槐死死盯着陆成的双眼,愤恨的说着,他很清楚要不是这名少年,他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瞧你这话说的,我替天行道,成了歹毒心肠,你做那么多缺德事,反倒是很无辜是吧?”
陆成对此嗤之以鼻,讥讽的说了一通。
“哼!”刘槐知道没办法反驳他,冷哼一声以后,将头扭到一边去。
“行了,刘供奉,我到这里来就是想问你一点事儿,你要是肯合作呢,你在这里的日子可能会过得好点儿,虽然不影响最终的判决,但好歹你也可以能吃好点,喝好点,否则的话……”
陆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既然刘槐都说他是“歹毒心肠”,那不用他说,刘槐就知道他的手段的。
“怎么,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刘槐皱起眉头询问道。
“我找到了你在鸿运赌坊里的密室,好家伙,里边的好东西可真不少,我得感谢一下刘供奉您的珍藏,不过……我想知道修行一途,要如何才修行得更快?”陆成询问道。
“怎么,难道你想学我的那套采补之术么?小子,没想到你表面一套,背地里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卑劣之人。”刘槐吐了口唾沫,很瞧不起眼前的家伙。
“别,我说刘大供奉,您可别会错意了,您那套缺德的方法,我是没兴趣的,我感兴趣的是正轨的修炼方法,明白吗?”陆成连忙摆手。
虽说他迫切的想要提高自己的修炼速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