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着急解释的模样让云舒极其不爽,她微微眯起眼:“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莫非你也心里有鬼?”
小顺子一噎,正啃鸡腿的小六子哈哈大笑:“臭小子,让你算计我。看看,报应了吧!”
小顺子脸色尴尬,瞪小六子一眼,连哄带劝的安慰云舒,可小六子总在一旁添油加醋、挑拨离间、火上浇油,小顺子劈了他的心都有,可他越火大小六子就越高兴,这一顿饭当真吃得热闹非凡。
几人从午时初开始一直吃到午时末,整整一个时辰,云舒看着兄弟俩至少喝了三四斤酒的量。二人却只是脸色微红,看上去依然精神抖擞,没有半点儿醉倒的意思。
小蝶端上解救茶来给二人。云舒小声问:“小蝶,雁儿回来了吗?”
“还没了,秀。”
“那眉儿了?”
“也还没有。”
云舒看看天色,已经未时了,下午小六子和小顺子还要去当差。雁儿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那臭丫头又去约会相好的了?如果真是如此,云舒也算放心了些,因为小六子和小顺子人都在这里,不可能去跟她约会,那么之前的流言自然不公而破。
不过听烟儿的说法,雁儿在外面肯定有相好的。那相好的到底是谁?她现在更加狐疑,也更有兴趣,女人天生的八卦之心不禁又有些冒头儿。
她回头看看那兄弟俩。想了想道:“哎,小六子、小顺子,反正现在无事,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小六子立刻响应:“好懊啊,赌什么?”
“就赌……赌雁儿那相好的身份如何?”
小六子顿了顿。双手环胸道:“小云舒,你不会又想赖在我身上吧?”
云舒瞥他一眼:“如果是你你肯定跑不掉。不是你我赖在你身上也没用啊,怎样?赌不赌?”
“好,我赌9别说,我倒挺喜欢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的,她要没相好的,我把她收房算了,反正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也不算少。”
云舒双眼喷火的瞪他,小六子赶紧举手投降,呵呵笑道:“开玩笑的,呵呵,玩笑而已,小云舒别那么小气嘛!赌注是什么?”
“赌注嘛……”云舒眼珠一转:“就赌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小六子有些惊讶,双手环胸目光在云舒和小顺子两边转了几圈,然后小声道:“小顺子,据我说知,你攒了不少银子吧?你娘子怎么看起来挺缺银子的啊?莫非你又偷偷藏了私房钱?”
小顺子立时放出一串眼刀子,小六子哈哈一笑:“玩笑、玩笑而已啦c,一说看,你觉得那雁儿丫头的相好的是个什么身份?”
云舒想了想:“雁儿这丫头才来京城没多久,接触男人的机会不多,她领采购这一差事时间也不久,据烟儿说她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有些行为反常,那么是外面人的机会很少,这样的话就多半是咱们府上或者这宅子里的男丁。
再者,听说她时常跟烟儿预支工钱,那么她那相好的肯定是个穷光蛋,要不就抠门得很,或者干脆就是个骗钱的。从以上种种来看,对方多半是咱们府上或这宅子的下人。”
小六子哈哈大笑:“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宅子里的下人,若真是如此,她成日往城外跑做什么?”
对了,还有这茬儿,云舒灵光一闪:“莫非是城南庄子上的下人?”
小六子想了想:“嗯,这倒有可能。”
云舒高兴了:“这是我猜的啊,你不能猜这个,你换一个。”
“啊?换什么?”
“随便你,反正不能跟我重复。”
“那……我就猜他是个车夫吧,我好几次看见那丫头跟车夫聊得挺高兴。小顺子,你猜什么?”
小顺子笑眯眯道:“我猜你俩说的都不是。”
“那是什么?”小顺子但笑不语,云舒和小六子面面相觑,感觉被这家伙钻了空子。
约摸两刻钟后,门房总算有人来报说雁儿回来了,这次她是跟采购的大娘一起回来的。几人等了会儿,总算见雁儿姗姗来迟,几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雁儿有些意外。在门口稍稍犹豫,低着头走到堂上给三人见礼。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云舒见二人都示意自己问话,这是自己的陪嫁丫鬟,也没必要客气了,云舒道:“雁儿,你应该已经及笄了吧?”
雁儿顿了顿:“回秀,奴婢上个月十七才及笄的。”
“哦?是吗?怎么没听你说?”
“秀日日忙碌,奴婢怎能用这等小事烦扰秀。”
兴许是感受到几人异样的目光,今天的雁儿表现得很规矩。老老实实跪着,问什么答什么,也不像以前那般咋咋呼呼、即便跪着脑袋也翘得老高东张西望的样子。
云舒稍稍停顿。又问:“雁儿,你……也及笄了,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我老早就说过,你们几个跟在我身边的。只要你们尽职尽责,你们的亲事我不包办不强求,只要你们自个儿看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定会置办好嫁妆,风风光光把你们嫁出去。
雁儿。你可有中意人选?”
雁儿怔愣半晌,诧异的偷看云舒一眼,看她神色似乎有些慌张的样子:“秀。我……奴婢没有,奴婢年纪还小,不想婚配,就想跟在秀身边。”
“哦?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有相好的了?”
雁儿吓了一跳,脑袋垂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