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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一行人来到县衙大牢,这地方依然跟十几年前一样,潮湿阴森中带着丝丝恶臭。值守的狱卒见陈军亲自前来,赶紧整整衣裳上来见礼。
陈军扫一眼桌上的酒菜,斜眼瞪他们,语气不善道:“大白天的,你们过得倒是逍遥!”
两狱卒脑袋垂得更低却不敢说话,陈军冷哼一声:“去,把上午进牢的妇人带到审讯房来!”然后大步往旁边房间去。
两狱卒低头站着,等陈军走出几米,他们低着头互看一眼,对个眼色,然后又恭敬的站着等几人走远,云舒多看了他们两眼,没觉得有何不对,转身也要跟着陈军往隔壁房间去,却听巴先生道:“等等!”
“怎么了?巴先生!”
巴先生手抚胡须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酒菜,云舒顺着他视线看去,嗯,确实挺丰盛的,说不定就是牢里哪个犯人的亲属送来讨好他们的。这群家伙最会这一套,别看他们在外人面前不怎么受人待见,在牢房这几尺地方内却比天王老子还大!
不过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在于此,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巴先生,走,咱们先过去吧!”
巴先生却不为所动,反而缓缓走向那饭桌,拿起筷子伸向桌上的菜盘子!云舒有些惊讶,正要开口,吴公明拉拉她,给她打个眼色,云舒顿了一下,脑中灵光一闪,莫非……她看看那两个狱卒,又看看巴先生。
快到隔壁房间的陈军见大家都没跟去。便回来查看,见大家都一脸严肃的望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虽然他没跟巴先生打过交道,却也知道这老者不同常人,而且还是成子的亲生父亲,跟他家关系匪浅,自然对其相当礼遇。
可这老人家怎会对几盘子菜色感兴趣?莫非他好久没吃饭?饿极了?于是他拍曹功成一下,低声道:“成子,你爹没吃饭?”
曹功成有些尴尬,云舒做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嘘!陈叔叔,巴先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咱们等一会儿吧!”
巴先生把桌上的饭菜每样都夹起来嗅嗅,偶尔还会轻舔一点儿却并未吃下。然后他放下筷子,过去围着两个狱卒转上两圈,在云舒几人身旁站定。突然他厉声呵斥:“大胆!”
两狱卒吓得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就差磕头求饶了!大家面面相觑,陈捕头皱眉道:“怎么回事?”
两狱卒对望一眼。又赶紧爬起来拱手道:“陈捕头,我…我们以为……以为您怪罪我们当差时间喝酒吃肉,所以…请陈捕头恕罪!”
云舒询问的望向巴先生,巴先生淡淡道:“丫头,他们身上有那一刻红的花香味儿,饭菜中还有另一味药物。两者混合会如何,你应该很清楚!”
云舒猛然惊醒,惊讶的望着那二人。不会吧,这两个狱卒身上也有那味道,那…那上午抓进来的那个妇人岂不是……
云舒一下冲上去,抓住一人衣襟道:“上午送进牢房的妇人了?在哪儿?快带我去!”
另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惊讶的望着云舒。陈军道:“云舒丫头,你这是做什么?你要见人。让他们去提来便是,为何……”
“陈叔叔,那群青衣人来过了,快去看那妇人,否则……”
陈军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呵斥:“那妇人在哪儿?带我们去!”
狱卒懵懵懂懂、眼神有些迷离,吴公明上前两步对着二人啪啪就是两巴掌,二人甩甩头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看四周,待看清陈军后,明显惊了一下:“陈…陈捕头,您怎么来了?”
陈军一愣,上前就是一脚:“装什么装,给我带路!”
两狱卒惊慌失措的扶着帽子、拎着钥匙往里跑,云舒几人也没空劝阻,噼里啪啦跟了上去。带转过几条巷道,狱卒停下,指着旁边道:“陈…陈捕头,犯人就在里面!”
云舒往里扫一圈,见黑暗的角落似乎有个蜷成一团儿的人影,一群人这么大动静过来,那人却一动不动,她不会已经……
陈军似乎也发觉不对劲,大声吼道:“给我开门!”
狱卒手忙脚乱的翻找钥匙,可越着急越找不着,陈军上前夺过钥匙,一脚踢开那人,自己来开,可钥匙实在太多,找起来相当麻烦!云舒着急,大喊道:“吴公子,冲进去!”
吴公明对着手臂粗的木棍组成的牢门啪啪几下,牢门被劈得稀烂,他首先冲了上去。突然,几道亮光闪过,吴公明往后跃出几步,再看墙角,方才缩成一团儿一动不动的人影此时正单膝跪下、手执利刀、目光狠戾的瞪着来人!
“云舒退下!”陈军大喊一声拔出腰刀,曹功成也拔刀围上去,云舒扶着巴先生连连后退,直到出了那牢房所在的巷子才停下。里面咔咔的刀剑相撞声持续片刻,突闻吴公明大喊:“云舒秀,快请巴先生来,这人要不行了!”
云舒一顿,又赶紧扶着巴先生往里跑。他们到牢房门口时,见那人躺在血泊中一阵一阵的抽搐,如此血腥的场面云舒见得不多,看那人扭曲的面容和空气中的恶臭,她忍不住捂嘴干呕!
巴先生几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拔出银针,对着那人啪啪啪插下去,然后大声吩咐:“去,找块门板来,把他抬出去!”
曹功成立刻应诺一声跑出去,陈军手执腰刀立在一旁,吴公明看云舒不舒服,过来扶她往外走。等出了牢房,云舒好些后,站起来道:“不好意思,吴公子,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