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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双方又成了对峙状态,伤疤男子扶着邓氏对老爹怒目而视,老爹同样捏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对苟且男女狠揍一顿。
云舒看邓氏依偎在伤疤男子怀里低泣,二人动作相当亲昵,完全你情我愿,并无丝毫逼迫做作,莫非事实真如伤疤男子所以,水志飞早已如太监般不能人事?
半晌后,邓氏缓缓抬头,泪眼汪汪的望着云舒道:“云舒,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小静从小被我们宠着惯着,什么都不会,脾气也不好,不过她心地善良,从没什么坏心,真的,云舒,小静一直很喜欢你崇拜你,你说的话她都记得,回来时常跟我们念叨!
云舒,我希望…希望你看在…我的份儿上,帮我照顾小静,好吗?不要太久,只要到她及笄嫁人即可!云舒,我…算我求你了!”
邓氏说着就要跪下,伤疤男子赶紧拉住她,低声道:“娘子,别跪,地上凉!来,快站起来,站好,啊!”男子面对老爹时凶神恶煞,对邓氏时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云舒看看老爹,见他脸色依然阴沉,却比方才稍微缓了缓。于是,云舒劝道:“邓婶婶,您放心,以前你们帮了我们家那么多忙,即便您不说,我们也会好好照顾小静的志飞叔叔的,您先坐下,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伤疤男子道:“娘子,你听,他们已经答应了,快起来吧,啊!”男子将邓氏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便一直站在她身旁,戒备的盯着云舒几人,特别是老爹。
等邓氏好些了,云舒试探着开口:“婶婶,您跟…志飞叔十几年夫妻,即便他不能……,那您为何之前没离开他,偏偏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离开?还有那赔偿银子的事儿……,邓婶婶,您是不是有苦衷?不如跟我们说说好吗?”
“有什么好说的!人我已经带走了。娘子已经有了我的骨肉,银子也是我逼她拿的,什么都是我做的。你们不满意拒冲我来,不要逼我娘子!”伤疤男子梗着脖子一通吼。
邓氏拉住男子的手,低声道:“伍哥,别这样,他们是好人。对我一直很好,还帮我照顾小静,我们应该谢他们!”伤疤男子不服气的瞪老爹一眼,气哼哼的偏开头。
云舒看邓氏欲言又止,眼中似有为难之色,她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有老爹和伍姓男人在场,邓氏肯定有所顾忌,而且他们俩都是火爆脾气。动不动就打岔,这话实在没办法谈下去!
于是云舒道:“爹,我记得小静前几日跟我说过几句女儿家的私房话,她说要是能告诉她娘就好了!不如…您和吴公子先到竹林外等会儿,我跟邓婶婶单独说几句如何?”
老爹皱眉道:“不行。我们走了,这男人欺负你怎么办?志飞的事儿还没说清楚了。我们不能走!”
“爹,您就让我先跟邓婶婶说说吧,要是不放心的话,您就站到竹林外面能看到我们的位置,不会有事的!是吧,伍叔叔?”云舒看向那伤疤男子。
伤疤男子愣了一下,轻哼一声:“哼,只要不伤我娘子,我才没闲功夫管你!”
邓氏看云舒对自己眨眼,于是也对男子道:“伍哥,咱们来这儿一个多月,我成天待在院子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云舒在这儿,正好跟我说说话,你出去挑两担水回来如何?”
“不行,我走了,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云舒赶紧道:“不会的,伍叔叔,我爹和吴公子都会出到竹林外边去,您若不放心的话,不如也站到竹林外面能看到我们的位置,如何?”
伍姓男子和老爹对望一眼,双方都是冷哼一声撇开头。云舒怕二人又这么僵持下去,对吴公明直眨眼,吴公明果然上道儿,一边跟老爹说好话,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云舒看向伍姓男子,伍姓男子不想动,邓氏拉拉他的袖子,略带哀求的看着他。
伍姓男子犹豫片刻,一跺脚:“好吧,我出去!娘子,这小丫头若敢欺负嘲笑你,就喊一嗓子,我就在外面,啊!”
邓氏点头:“知道了,伍哥,你去吧!”
等送走几个大男人,云舒把凳子往邓氏身边挪了挪,低声道:“邓婶婶,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外人,您能不能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我?”
邓氏看看竹林外的老爹和伍姓男人,长叹一声,“云舒,婶婶知道你是个聪慧又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你想听的话我自然不会隐瞒,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小静以后一切都好,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做错事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想挽回时已经来不及了!”
邓氏原名邓秋,家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她排行最末,照理说最小的一般是最受宠爱优待的,他们家却不然,原因可能是邓氏的身形相貌与众不同。
也不是说她长得有多丑或多漂亮,其实她就是个矮矮胖胖白白嫩嫩的普通妇人而已,可她们全家体型都属于瘦高型,而且皮肤普遍偏黑,邓氏自然就成了家里的异类。
村里人见邓氏长得跟邓家人完全不一样,自然免不了玩笑几句,可久而久之这玩笑就变了味儿,凡是跟邓氏他娘吵架的人都骂她偷人,生出个野种不伦不类之类,渐渐的原本还算疼爱小女儿的娘亲越来越讨厌邓氏,她爹更是如此,哥哥姐姐们更不用说。
孝子是敏感的,对于亲人的疏远厌恶,她很快就觉察到了!为了让爹娘哥哥姐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