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吸吸鼻子:“那好,你现在就说。”
小顺子轻叹一声,“傻丫头,不是为夫非要瞒你,你即将临盆,为夫不能代你受痛产子,总该想方设法不让你为这等俗事担忧吧!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除夕晚上纵火之人我们一直在追查,可对方相当狡猾,每每才刚找到线索就会立刻被他们抹杀,到现在我们也只能划出几个嫌疑对象,却不能肯定到底是哪家。
至于怜心怜月二人,我们这院子的火确实是怜心趁乱进来放的,大哥已经审问过了,她也亲口承认了,她说除夕那晚她过来找她妹妹怜月陪她看烟火,正好遇上怜月过来请安,怜心久等不见怜月回去,便差丫头过来打听,谁知看门的婆子却把怜心的丫头一顿训斥后轰出去。
怜心自己过来没走正门,而是用轻身功夫上了房顶,见怜心一直站在正房门前等待,而旁边还有两个丫头在窃笑又说怜月的坏话,怜心便以为你时常如此欺负怜月。
敲那时有贼人闯入,我们院子的暗卫纷纷过去增援,即便如此,依然不停的有院子陆陆续续起火烧起来,怜心当时一念之差,便借着这时机潜入正房和书房四下放火。
怜心如此作为只是想为她妹妹怜月出气而已,而怜月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即便到现在她依然不知怜心为何被抓。
娘子,如果你真的觉得该把怜月也抓起来的话,我也没话说,立刻派人把她抓起来。不过我觉得一码归一码,怜心是怜心,怜月是怜月,我不想冤枉好人。也不想遗漏坏人,你说了?”
小顺子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云舒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样看来自己方才那么闹腾确实有些太无厘头了些。可要让她立刻低头认错似乎又有些难为情,她咬唇想了想,又扁扁嘴道:“少来,你帮怜月说话真的只是因为她跟此事无关?那还不是怜心自个儿在说,谁知道她们姐妹怎么商量的?”
小顺子也不生气,抚着她脸颊道:“娘子,难道你连为夫都不相信了么?”
对小顺子那双温柔的桃花眼,云舒实在没有抵抗力,她脸红道:“那……那就算了吧!我不追究了就是。不过你们若追查到了真凶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是跟我相关的事。我不想糊里糊涂当傻子。”
“好,放心吧!”
二人温存嗅儿,有丫头来报说大姐一家来了。二人赶紧整顿整顿,携手迎了出去。
半月不见。大姐依然那么端庄美丽,而且也是面色红润、表情温柔、眉目含情,看样子大姐跟大姐夫这半个月也勾兑得不错啊!大家互相见过礼后各自找位置坐下,大姐拉着云舒问长问短,嘱咐她要注意这注意那的颇为殷勤。
没一会儿,小世子庆儿蹦过来道:“二舅母,二毛了?他没来吗?”
大姐嗔他一眼:“庆儿,不得无礼,你二舅母身子不便,不要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当心撞着你二舅母,伤了他肚子里的小表弟,还有二毛是你二舅母的弟弟,辈分比你高,你应当称呼二表叔才对。”
云舒笑道:“大姐,别这样,他们还是孩子,叫名字亲热些,太拘束了反而生分了,不过……是啊,我还没见二毛了,怎么还不见他来?那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庆儿兴冲冲道:“二舅母,我帮你去门口接二毛去。”庆儿不等云舒应答,就高兴的往门口蹦去,云舒赶紧招呼:“庆儿,不必了,他们来了自个儿回进来,你不用去的!”
庆儿没有回头,背对她们挥挥手依然一蹦一跳的往院外去,大姐道:“算了,二弟妹,随他去吧,庆儿这孩子难得遇上个能说话的同龄人,这几天在家里他都时常念叨,要过来找三毛玩儿了,这小子正在好动的年近,让他们搭伙儿总比跟别人学坏强。”
云舒想想也对,就没再说什么了,任他们自个儿玩去,到饭点儿总会回来。然后她又转去跟大嫂和大姐请教生产的经验和注意事项等等,这经历过的和没经历过的就是容易扎堆儿,经历过的愿意说,没经历过的特别好奇特别愿意想听。
如此,几人一开了头儿就没个尾,直到午时正过了好一会儿,男人那桌儿都开饭了,几人还磨磨蹭蹭不愿意上桌子。她们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云舒伸展伸展胳膊腿儿,打算先活动活动再上桌子。
突然,庆儿从外面急慌慌的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爹、娘、二舅、二舅母,二毛被抓起来了,听说还要下大牢了!”
众人闻言一惊,齐刷刷的望向庆儿,小顺子首先的反应就是看看云舒,然后几步过来扶着她道:“娘子,别担心,来,先坐下歇歇。”
云舒哪有心思去歇,她着急道:“庆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姐板着脸道:“庆儿,大过年的,胡说什么?”她训斥的同时对庆儿眨眨眼,庆儿却没看懂眼色,委屈道:“我没有胡说,先前我去门口等二毛,听几个小厮在那里议论,我原本还不相信,特地骑了我的雪龙马去顺天府衙询问,二毛真的关在那里,他们还不许我进去探望了。”
云舒心里一阵慌乱,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快速心跳声,顺天府衙,二毛被抓进顺天府衙了!这是怎么回事?她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
“娘子,你别担心,有为夫在,为夫会帮你处理,不要担心啊!”小顺子一边极力安慰云舒,一边给旁边人打眼色,大姐让大嫂过来接手扶住云舒,自个儿上前一把拉了庆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