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两个小竖子去找你爷爷,建什么楼船去了?”
文王享受着姜语的按摩,同时发问。
姜语咯咯一笑,“可不是嘛,结果被我爷爷给赶了出去,他们兄弟俩的事,我爷爷可不想掺和。”
文王呵呵笑了笑,“我听那小竖子说,那个老东西不仅不帮人建造,还想抢人的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要脸。”
姜语闻言手上微微用力,文王只觉大脖筋一疼,轻呼一声,“轻点,轻点。”
姜语娇嗔一声,“谁让你说我爷爷,就得让你知道知道疼。”说着姜语手劲又大了一些,疼得文王身体来回躲。
不过紧接着姜语一松,一阵酥麻传遍了整个肩膀与后背,文王舒服地靠在躺椅上,轻声道,“舒服,语儿这次来找王爷爷,又有什么事啊?”
姜语小手捶着文王的后背,“王爷爷,语儿没事就不能来给王爷爷捶捶背么?”
“哼,少来,你哪次来是没事的,说吧,这次有什么事儿,听说你最近跟薛小子走得挺近,莫不是与他有关?”
砰砰砰!
姜语接连几下重捶,捶得文王轻呼出声,精神都紧张了起来,连连道,“轻点,轻点。”
姜语紧捶了一阵,随后又缓了下来,这一紧一弛,文王只觉后背以及两边的肋骨仿佛卸去了一层泥,舒服得紧,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姜语这才含笑道,“在大曌的土地上,只要能喘气儿的都是王上的,他薛鹏也不例外。”
文王听了呵呵一笑,“你个丫头,就你嘴甜,你虽说得有理,可这些臣子啊,哪个不是为自己着想,哪个是为本王着想的?就说那薛鹏吧,本王向他要甲式灵器他不给,他竟然卖给了羽明国的二王子,本王当日都想直接斩了他,如果你此来是为他办事,那就别说了,最近王爷爷的腿有点酸,你帮王爷爷捏捏腿。”
姜语揉着文王的腿,一脸生气道,“我也听说了,那薛鹏实在不是个东西,王上如此恩宠于他,连左戍卫都交给了他,虽说没有给他军饷,但这样不能怪王上啊,国库没有灵石,最愁的就是王上了,作为臣子,非但不为王上分忧,还给王上出难题,这是臣子失职。”军痞农女:山里汉子,不限宠!
“可直到二小姐身死,薛鹏都没去见她一面,说什么他忙着剿灭芒砀匪寇,没时间,王上你听听,如此心肠冰冷之人,如何能不惩处他?”
文王听了缓缓道,“语儿啊,你说得可都是实情?”
姜语气愤道,“王爷爷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如果属实,您一定要严惩他。”
文王沉吟道,“如果属实的话,那这薛鹏还是一心为国,本王还真不能将他怎么样,语儿啊,王爷爷不清楚你跟二小姐有什么交情,但凡是要以大曌为根本,切不可因私情而废国事。”
“薛鹏虽然年轻,但确实有些本事,有些事,王爷爷还需要他。”
“就他,还有真本事?王爷爷我跟您说,那个薛鹏竟然敢扬言,说只要让王城周围千里的温度提升一些,他就能剿灭芒砀匪寇,擒杀肖扬。”
“呵呵,王爷爷,您说他这不是胡说八道么,那芒砀匪寇在芒砀山中横行数十年,那肖扬更是连大曌、羽明两国都不放在眼里,敢自称肖大王,连王庭精锐大军都奈何其不得,他薛鹏又何能耐,敢扬言剿灭芒砀匪寇,这不是说大话么?”
“当场我就骂他说,你个黄口小儿,怎敢如此狂言,王爷爷,您猜那薛鹏怎么说?”
文王好奇道,“他怎么说?”
“王爷爷,一会您可不能帮他说话。”
“哼,那个小竖子,本王都想好好教训他,本王岂能帮他说话。”
姜语气呼呼道,“王上,您不知道,那薛鹏竟说,他一式灵器已经炼成,但想要乙式灵器的威力发挥出来,就要天时,需要一场大雾,如果神树方圆千里内气温升高,在浔泽水面上产生寒雾,他就能出奇制胜,不出三日,便可剿灭芒砀匪寇,王上,您可不能帮他说话,一定要现在就将他收监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