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护堂以【凤】的化身的神速从萨尔瓦托雷东尼面前逃走。 在弑杀了军神韦勒斯拉纳之后,草雉护堂得到了十大化身的权能。
第七化身【凤】使用出这个化身时不仅是速度变快,而且身体的轻盈性和跳跃能力都会有飞跃性的增加。
虽然还不至于像是鸟一样,不过却能做到和猫与猴子对等甚至以上的跳跃。
……拜身体轻盈的恩惠所赐,奔跑的时候所承受的负担大大地减少了。
怎样都不会觉得疲劳,再怎么全力疾驰呼吸也不会间断,对体力完全没有影响。
就在离开了米兰市,来到了增添了不少树木和绿意的田园风景的一带附近出了麻烦。
突然之间心脏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这、这个、是?”
护堂虽然感到疑惑但却还是没有停下脚步,然而感到的痛楚却变得更加厉害了。
感觉到像是被尖锥一样的凶器挖入心脏般的剧痛。
而且这并不是一下的,而是一下一下地毫不间断地挖着。
双脚和全身逐渐动不起来。
“说起来,在萨丁岛的那时也曾经觉得胸口好痛?难道是使用这种速度后所受到的副作用吗!?”
试着想一想,这可是何等荒唐的速度啊。
倒不如说认为这样子持续使用下去早晚会出现麻烦才是理所当然的。
护堂在树丛中停下脚步,在这稍作休息就在这时候终于到达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脏的痛楚到达了最高点,护堂的变得身体动弹不得。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完全就是被紧绑着的状态。
护堂的身体往后方倒了下去,背靠在树干上。
除了只能这样子边忍耐着心脏的剧痛边等待时间流逝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在这期间内侧腹的痛楚和出血都还在持续。
这时候才知道东尼的另一个可怕之处。
老实说,自己是期待着腹部的伤势能以弑神者的回复力简单治好的。
可是这个想法太天真了,侧腹的伤丝毫不见好转。
这个也是【魔剑】的威力吧!
与普通的剑不同,完全是魔性的斩击
血液连续不断地流失,还被心脏和腹部的剧痛折磨着。
护堂的身体消耗得非常严重,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久之后,心脏的剧痛消失,紧绑也解除了,可是身体还是动不了。
只留下由于大量出血而导致身体筋疲力尽的姿态。
有个人影正在渐渐接近自己,濒死的护堂动用起剩余的所有力气开口:
“哟!”
因为没有余力,所以只能打个简短的招呼。
即将走近过来的人,竟是艾丽卡。
“真是活该呢,护堂。这可是破坏了米兰景观的报应呀!”
“关于这一点,我还真是无力辩驳呐。”
面对艾丽卡蕴含着怒气所说的话,护堂无力地承认了错误。
“我可是忠告过你绝对不要来欧洲的吧?但你竟然还特意跑来米兰添乱,结果这下子还搞得被萨尔瓦托雷卿斩伤了。”
“有什么办法,我有话要和你说啊。”
“想要针对派来刺客的事发发牢骚么?”
“这个也包含在内,不过不单单是这件事。也有些在意会不会因而为你带来不少困扰。可我觉得你会被东尼那那家伙为难啊!”
“我当然感到困扰啊!而且,还因为你的闯来而更为困扰了。”
“明明就是因为我的缘故而出现的纠纷,身为当事人的我却置身事外。我才不要就这样和你断绝往来。”
“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向结社和叔父大人辞别。我已经不再是骑士,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虽然就算撕开我的口都不会这么说,我就只是个会用魔法和剑的女孩子喔。就是这么回事了,不会介意吧?”
“不再是骑士、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要加入你最年轻的弑神者的阵营里,就只能这么做。所以说护堂,你可要好好地负起责任喔。”
“责任!?”
“不、不要有奇怪的误解。那只不过是要你负起责任去和萨尔瓦托雷卿对决,适当地将事件解决掉的意思喔!”
“这、这些我都知道啦。就算东尼那边也没关系。这个事件我会管到底的。对那个任意莽为的笨蛋给点颜色他瞧瞧。”
“啊啦,少见地说出些可靠的话呢。你那和平主义者的招牌在哭泣喔。”
“有什么办法呢。因为竟然是和一个大笨蛋为对手啊。要是敌人单单只是个笨蛋的话,那说不定可能还有商谈的余地。对于大笨蛋这种人,从最初就绝对没有这种东西。那么就不如下定决心拼一场直截了当点还好。”
对护堂这番断言,艾丽卡像是吓了一跳般缩了缩肩膀。
“真正的和平主义者可没有那样的例外事项就是了……要是深究下去也太傻了点,我就不追究了。那么护堂,我们就再度组成同盟吧。这样没关系吧?”
“这可是、我这边要拜托的事啊。”
护堂勉强起精疲力竭的身体,虚弱地将右手伸向艾丽卡。
“可以再帮助我一段时间吗?虽然一个人要来意大利的话也能想到办法,不过老实说到这为止就是极限了。”
“真拿你没办法呢。虽说是泥舟,乘过一次也算是种什么缘分吧!我就以我自身的意志继续乘下去。
艾丽卡也伸出了她那奢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