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陆瑶汐委屈的泪水簌簌滴落,在她心中,已然认定薛风是偷窥自己的圣门阴阳圣脉新进弟子。
她清楚,以自己在圣门阴阳圣脉的威望,即便是新进弟子都认得自己!“你这个流氓,我要杀了你!”
陆瑶汐泪水模糊了视线,就要对薛风下手时,薛风厉声呵斥道:“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发誓真是骆大长老让我来的,我若真的偷窥你,故意轻薄你,我天打雷劈,立即丧命!”
见薛风发誓,陆瑶汐总算是相信他不是故意为之,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被对方看到,她手中冰冷的飞剑,依旧未放下。
“你在犹豫是否将我杀人灭口对吗?”
薛风说道:“即便我真看光了你,碰了你,我也罪不至死吧?”
“你看这样如何?
我保证,不将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
陆瑶汐贝齿咬破了朱唇,暗道:“是啊,他是无心的,我若杀了他,岂不是滥杀无辜。”
犹豫过后,陆瑶汐冷若冰霜道:“我要你立即发誓,不将今日发生之事告诉任何人,否则,我真杀了你!”
“好好好,我发誓。”
薛风当即发誓。
“陆师姐,其实我们之前见过……”薛风想要说明自己身份时,羞愤不已的陆瑶汐足踏飞剑,腾空而起,消失在夜空中……“呼——”陆瑶汐离开后,薛风终于松了口气,方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令他心惊不已。
“我又不是故意的。”
薛风摇了摇头,已然没有沐浴的兴致,便掠上悬崖,回到了骆君殿内。
躺在二楼塌上,薛风一闭上眼睛,都是陆瑶汐那沐浴时的模样。
不是薛风心性不够坚定,而是,当时那画面,那手感对于年轻气盛的他而言,着实冲击太大了…………陆瑶汐返回陆瑶仙山自己闺房内后,一想到自己清白没了,她蜷缩在榻上,泪水断了线的滴落。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下不手,将那毁了自己清白的“新进弟子”杀了!……同一时间,圣门七系一脉,七系仙山,七系尊殿。
符高瞻和诸葛沧海喝着闷酒,一想到死去的符经纶,二人便恨不得将薛风挫骨扬灰。
“诸葛兄,现在薛风已被判定无罪,我们怎么办?”
符高瞻气愤不已道。
诸葛沧海想了想道:“为了不让人生疑,暂时不能派人对付薛风,若这个节骨眼上他死了,我们会被针对的。”
符高瞻摇头道:“怀疑又如何?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杀我孙儿,我必须要他死!”
“符贤弟,你要冷静。”
诸葛沧海眼神中流露出愤恨之色,“你孙儿是我的徒儿,而且我脉玄门十几位高层都死于薛风之手。”
“还有,你是知道的,为兄是申屠圣朝人氏,如今圣帝命我杀薛风,若其不死,我家族就要跟着遭殃。”
“我和你一样,都恨不得宰了薛风,可是现在真不是杀他的时候。”
“骆长锋、萧亚音待薛风那么好,你认为二人会让其留在玄门劳务一脉,或者,现在进入圣门劳务一脉吗?”
“不会的!若我没猜错的话,如今薛风要么躲在圣门四系一脉,要么龟缩在圣门阴阳圣脉。”
“我们怎么杀?
难道去了自投罗网吗?”
闻言,符高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后,道:“诸葛兄言之有理,难道薛风一直躲着,我们就一直不杀他吗?”
诸葛沧海说道:“不管怎么说,薛风也是圣门劳务一脉弟子,他是不可能不回去的。”
“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薛风躲在哪里了,只要查清他的藏身之处,自然有杀他的办法。”
“这样吧,你我派人暗中调查薛风现在人在何处,查到后,我们再商议如何杀他。”
“总而言之,不杀薛风誓不罢休!”
符高瞻附和道:“好,就这么办!”
翌日,清晨。
圣门阴阳圣脉,陆瑶仙山。
一夜未眠的陆瑶汐起身下榻,气鼓鼓地道:“我要问清楚师尊,为何让一名新进弟子,居住在骆君仙山!”
她御剑飞出了古色古香的楼阁,很快飞过数百里虚空,飞落于骆仙峰之巅。
陆瑶汐刚收起飞剑,骆长锋便迈出峰巅上的大殿,他先是一愣,接着,目光赞许道:“汐儿,出关了啊!”
“为师的宝贝徒儿,的确没让为师失望,这么快就晋升炼丹境大圆满了。”
赞叹过后,骆长锋给骆君仙山的薛风传音道:“风儿,你过来一趟。”
闻言,薛风迈出骆君殿,足踏飞剑犹如一道流光,朝骆仙峰极速飞去……骆仙峰之巅,陆瑶汐撅着樱桃小嘴,气愤不已道:“师尊,徒儿有事问您!”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骆长锋慈祥而迷惑道:“有何事进殿说,待会儿为师也要让你见一个人。”
话罢,骆长锋呵呵笑着,转身迈入了大殿内。
自从骆君死后,骆长锋在悲痛中度过了数十年,直到后来,将陆瑶汐收为关门弟子后,待她如同亲孙女一般。
故而,骆长锋平日里对陆瑶汐那是格外的宠着,放眼整个圣门阴阳圣脉,也就是陆瑶汐敢以这种口吻和骆长锋说话。
除了她外,绝无第二人。
陆瑶汐跟着骆长锋步步生莲的进入大殿后,气鼓鼓的道:“师尊,您为何让一名新进弟子,住在骆君仙山?”
骆长锋和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