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风,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青裙女子惊恐之余,还不忘威胁薛风,“你若杀了我,你真的就死定了!”
薛风讪笑道:“你连续说了两遍你可知我是谁,我倒是很好奇了,来你告诉我,我洗耳恭听。”
青裙女子接下来一席话,不但没让薛风忌惮,而且还彻底激怒了他!但见她说道:“我叫时蝶儿,我爷爷就是圣门执法长老!”
“你若杀了我,我爷爷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你若不杀我,我还可以向我爷爷求情。”
“哈哈哈,啊哈哈哈!”
薛风怒极而笑,“原来是圣门执法长老的孙女啊!”
“你这个贱人,给我听着,你爷爷这个老东西,竟然再未调查清楚我是否有罪,便下令杀我,而且还发布百万极品玄石杀我!”
“你死定了,过不了太久,你爷爷也得死!”
闻言,时碟儿彻底恐慌了,吓得花容失色,眸子里噙满了泪水,“别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爷爷最疼我了,我去向他求情,让他收回命令,调查清楚,若你是冤枉的,我爷爷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薛风双目微眯,寒芒肆虐,狠声道:“我杀了符高瞻孙子,其请你爷爷下令杀我,是不是?”
“是。”
时蝶儿如实道。
薛风冷声道:“你爷爷为了别人的孙子,便将正义抛之脑后,那他就要付出代价,失去你这个孙女!”
见薛风不肯放过自己,时蝶儿泪水簌簌滴落,难以启齿的传音道:“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薛风,我还是处子之身,我服侍你好吗?
饶了我求求你了。”
这时,另外八名完好无损的执法弟子,纷纷面朝薛风跪下,不停地磕头,求薛风饶了时蝶儿。
“饶了她?
做梦!”
“咔嚓!”
薛风右手猛然发力,折断了时蝶儿玉颈,其气绝身亡。
“快逃!”
“快逃啊!”
八人纷纷足踏飞剑,想要逃命时,薛风祭出一柄紫色飞剑,施展了神尊虚步,速度太快的缘故,如同八个他同时出现在八人身前,斩飞了八人的脑袋。
望着出手实力强横,且杀伐果断的薛风,柳龙等人除了愈发崇拜外,也愈发的敬畏!失去双腿的青年,望着时蝶儿等九人的尸体,已然吓得忘记了断腿之痛,双目变得无神,几乎吓傻了。
“给柳龙道歉!”
薛风手持飞剑,神色冷漠的来到那弟子身前,淡淡道:“若不道歉,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剑一剑的割下来。”
那弟子浑身颤抖,望着柳龙,颤声道:“对、对不起。”
“对不起”三字传入柳龙耳中,他堂堂七尺男儿却红了眼眶。
没有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多少年了,自从成为劳务弟子后,一直饱受其他脉系弟子欺凌,“对不起”这三个字眼,对于他来说太陌生了。
陌生的听到后,心中的心酸、憋屈、委屈如同开闸的洪水释放了出来。
所以,他哭了!“咻!”
柳龙右手一翻,祭出一柄飞剑,恨不得亲手杀了青年。
可是他不敢,若杀了对方,自己便会犯了死罪。
薛风仿佛看穿了柳龙的心思,说道:“你的确不能杀他,不过,你却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一下,只要不死就行。”
“谢谢薛师兄。”
柳龙目光感激的望了薛风一眼,继而,不顾那青年的哀求,不停地挥剑斩在对方身上。
青年奄奄一息时,薛风一脚踏碎了其心脏。
薛风将战利品收起后,又回到了骆仙殿,让柳龙带着自己进入了玄门劳务一脉山门……一个时辰后,旭日东升。
玄门劳务一脉议事殿。
杜贤召集众长老、执事议事结束,正要离开大殿时,柳龙等人御剑飞落在殿外。
“见过大长老。”
柳龙等人微微抱拳道。
“你们从圣门前来有何事?”
杜贤问道。
“有要事和大长老相谈。”
柳龙朝众长老、执事抱拳道:“除了六长老和大长老外,诸位请回避一下吧。”
其他长老、执事拱了拱手,相继离开了议事殿。
“你们在外面守着。”
柳龙回首对着众弟子说了一声后,迈进议事殿,右臂一拂殿门便关闭了。
杜贤看着柳龙,神色冷漠道:“若你是我脉圣门大长老派来的,那你就回去告诉他。”
“别说我不知道薛风在何处,即便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他!”
“你们有本事,就找到薛风!”
杜贤这个憨厚老实人的确怒了,他早在一年多前,便知道陆道成下令让圣门劳务一脉弟子,追杀薛风之事。
“大长老您误会了。”
柳龙躬身道:“不管我脉圣门高层如何想,但是在我们劳务一脉弟子心中,都极为崇拜薛师兄,怎会对他不利呢?”
“今日我前来,是给大长老带来好消息的。”
“嗡嗡——”柳龙话音甫落,虚空如水涟漪之际,一袭紫袍的薛风,自杜贤、吴清泉面前凭空而出。
“弟子见过大长老、六长老。”
薛风微微一笑,深深鞠躬道:“这些时日,让你们担心了。”
“风儿……真的是你吗?”
吴清泉看着安然无恙归来的薛风,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年多来,吴清泉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薛风,膝下无子的他,早已把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