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那南鸫寒不想与她废话,便厉声呵斥,甚至威胁道,“若是不如实交代,我不敢保证你这手往后还能不能梳妆打扮!”
那小凤往前一步,这画风转换让她实在是接受不过来,方才还是那女子调戏他,现在却突然变成他紧紧追着她不放。
“喂,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姑娘不就是看上了吗?你至于这么下狠手吗?”那小凤甚至替那女子打抱不平。
那南鸫寒回头看她一眼,他真心不理解,方才那女子还估计给她难看,现在她却又要帮那女子说话了。
“快放开啊!”那女子上前去拉拽南鸫寒的手。
那南鸫寒见着小凤插手,不想又惹那小凤不高兴,便只好放开。
那女子被放开那一刻,一个没站稳,便踉跄着差点摔倒,她站定后,恼羞成怒地指着南鸫寒骂道,“我呸!本姑娘看得起你才给你点脸色,你倒是以为自己是谁了?竟敢如此对我?”
“说!那官银从哪里来的?”那南鸫寒不与她多说,依旧是那句话。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莫名其妙,这是我银子,还需要与你交代?”那女子漏出自己张牙舞爪地本性。
她说完,又扫到了小凤,这才一脸嫌弃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等乳臭未干的女子,真是什么眼神!”
那小凤一听,挺起胸脯,如果战斗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
回头就一把搂着南鸫寒的右手,还将脑袋靠上去,说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的,真是没办法。”
那女子气得鼻孔怒张,但见着南鸫寒又觉得害怕,便只好放了狠话,“好,你给我等着,我叫人来收拾呢。”
“我准你走了吗?”那南鸫寒却在她转身之际,厉声说道。
那南鸫寒太有气派,一下就唬住了那女子,但那女子却不甘示弱,哆嗦着身子说到,“我……我为什么不能走,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我说,你官银从哪里来?”那南鸫寒冷着一张脸,从自己腰间拔出一把剑,指接刺向那女子,在局里那女子脖子不到一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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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那南鸫寒被看了好一会,便问道。
那小凤回过神来,倒吸一口,说到,“没有啊,只是在想……那赈灾粮款和欧阳府有关……对……和欧阳府有关,看样子,这欧阳府和这几起案子都有关联……”
那南鸫寒听了小凤的话,思绪又飘远了。
“你又在想什么?”那小凤见他又站着原地,不说话,再看看原本热闹的花灯会也变得冷冷清清,偶尔几个路人,也是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你说好了带我出来赏花灯,不曾想,花灯没有看成,自己倒站在这里被人欣赏了。”
那南鸫寒环顾四周,见着那些人早就走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下掉落在地的花灯,这才知道自己闹出的动静过大,便和你小凤说道,“今日我并非有意,不过我答应你,一定还你一次更繁华地花灯会。”
“别……如此花灯会你就招了只苍蝇来,若是再去繁华的花灯会,只怕招的苍蝇更多。”那小凤连连摇头,心想,长得太好看也不是好事。
“噢?你是吃醋了吗?”那南鸫寒问到。
“才不是!”那小凤转身便往回走,好兴致也没有了。
——
欧阳府
那凶神恶煞的男子打飞了两个看门的,破门入了欧阳府。
那欧阳老爷正坐在前厅听着弹唱,喝着酒,好生惬意,那男子就在此时杀气腾腾地来了。
“欧阳老爷,好生有雅兴!”那人低头,眼珠子朝上,死死盯着欧阳老爷。
那欧阳老爷脸色一僵,从凳子上起来,“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那人如同修罗一般,冷笑一声,“就派两个杀手就像杀了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不……我没有啊,误会误会!”那欧阳老爷笑得僵硬,吓得衣服都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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