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顾念念,顾念念...”
骂不出话来的君皓然只能一遍遍咬牙切齿地喊着顾念念的名字,借此来发泄愤怒的情绪。
吵架,对顾念念来说就是吃饭、睡觉一样的简单,一句句把君皓然怼得无话可说,气急败坏。
“干嘛一直喊本姑娘的名字,顾念念三个字就这么好听吗?再好听也禁不起你这么念叨啊,我知道了,君皓然你不会暗恋我吧?本小姐承认,我呢,长得倾国倾城,不过不好意思,本小姐对你喜欢不起来,别妄想了。”
君皓然都快被气的吐血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还洋洋得意着,
颤抖地指着顾念念的鼻前,“你,你还是女儿家吗?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不知道,你这么激动一定是知道了?那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是礼义廉耻,是堂而皇之地闯入女孩子的闺房吗?是莫名其妙地点了姑娘的穴道吗?是面红心不跳地在姑娘面前讲礼义廉耻吗?如果这就是你认为的礼义廉耻,那么拜托我,顾念念还就真的做不到。”
跟顾念念这个现代人讲道理,呵呵,天方夜谭,
顾念念是什么人呐,她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
“顾念念,你,你...”
君皓然真的被打败了,气到不行,只能瞪着眼睛粗喘气,人生第一次如此挫败,如此不知所措。
不嫌事大的顾念念继续火上烧油,能把君皓然这个大冰块,扑克脸逗得丢了冷静,她可是很自豪的,而且还在兴头上呢。
“我?我怎么了?君皓然你怎么结巴了?自知理亏了?嗯?知道错了你说一声不就得了,本小姐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就是了,我可大方了。”
“闭嘴。”
君皓然真的急了,伸手就是捂住顾念念的嘴,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任何一个字,哪怕是语气词。
顾念念哪里肯让君皓然堵自己的嘴,撒欢儿的跑,两个人如同孩子一般幼稚地打闹起来,君皓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忘了可以用武力来对付顾念念,跟着她一起胡闹起来。
“你说不过我就打我,是不是男人啊?”
“闭嘴,我让你再说。”
两个人追逐到了客厅,君皓然因为顾念念的那句“你是不是男人”,而憋红了脸,趁着顾念念迈门槛的空隙,长臂一拉将顾念念拉近自己的身体。
被限制自由的顾念念察觉危险太近了,便大喊大叫起来:“不要,你放开我,君皓然,不要碰我,不要。”
“我就碰了,怎么样。”
“不许,不许。”
“我说了算。”
...
如果说两个人在卧室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的话,那么现在两个在客厅的对话,包括赋予感qíng_sè彩的语调都传出了屋外,大饱门外一群好事者的耳福。
多暧昧的对话啊,
多劲爆的话题啊,
多激烈的追逐啊,
子墨等人的表情个个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露出此等惊讶的表情,个个嘴巴都合不上了。
里面的是谁?那可是他们的爷,主子爷,看女人如看花草树木般无感的君皓然,现在在干什么?赖在人家姑娘房间里不算,还动手动脚了,听这动静还真不小。
屋内,顾念念的双手都被君皓然抓住了,气的她又跺脚又是跳起来,怎么也挣脱不掉,懊恼的她想咬人。
想到咬人这个词,顾念念还身体力行了一把,
在挣脱的过程中,君皓然再一次猫抓老鼠般地将顾念念拉近自己的怀里,
顾念念看机会来了,抬起手来,张口就咬在君皓然的手腕上,下口一点都不留情,死死地咬住,不放。
“顾念念。”
君皓然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手腕上的疼痛还真不是一般般的,这个小女人真就下了死口了,
门外的巧儿是最单纯的一个,听的也是特别认真的一个,多久了,怎么没有听到小姐的声音,爷会不会重重地惩罚了小姐,
常听子墨说一些外面听回来的段子,什么有钱人家的主子喜欢拿藤条抽不听话的丫头之类的,小姐会不会也被打了没有力气喊了。
想想就可怕,
不行,小姐对自己这么好,危难时刻怎么能把小姐往虎口塞呢,
巧儿在天人交战后,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顾念念的房间,
子墨等人耳力好,正听的起劲,谁都没有想到平时懦弱怕事的巧儿会冒着大不敬撞开了大门。
容嬷嬷站的远,想要训斥已经晚了,
其实他们此刻更在乎的是房内的激战,巧儿的事情待会再说,四个人,外加巧儿,5双雪亮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客厅。
瞧,他们看到了什么?
子墨,子恒,子彦的佩剑都掉地上了,巧儿软化在地上,容嬷嬷是后知后觉地捂起了眼睛。
屋内的顾念念原本咬着君皓然的,奈何顾念念的两颗尖尖的虎牙咬的君皓然实在太痛了,让其松口又不听,见识了顾念念的顽固,再加上被痛意冲昏了头脑的君皓然,只想狠狠地报复着顾念念,这个任意妄为的臭丫头。
所以...
一时没带脑子地往顾念念洁白无瑕的细长天鹅颈上也是咬了一口,怪就怪在,顾念念的脖子太诱人了。
当然君皓然并没有往死里咬,就算被冲昏了头脑,多年的教养,该有的理智还是尚存一些,只是小惩大戒一番。
顾念念当时一吃痛,便松开了君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