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不以为然:“别拿眼把前的说事,弄得好像我们二房没往家拿东西一样,都是一家人,你们的功劳算功劳,我们的就不算,我们也没私藏过东西,也认你们分,所到底,不就是看不上我们母女两个。
香茗前几日惹她哥哥伯娘们不高兴,你们嘴上说算了,暗地里还是针对她。
她拿几个果子也要被人训斥。”
“够了秦红,闭嘴吧,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宋老/二涨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在屋子里待下去,秦红身为人母,惯会教唆歪理,他也劝过,但她油盐不进,弄得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她们又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干啥都嫌丢人,你闺女被欺负连个屁也不放。”秦红很多话都放在心底,今天的事明明她们没错,还故意欺负她们,她决定不忍了,往日的仇都掰扯掰扯。
宋老二觉得自己就是对牛弹琴,心力憔悴。
一家人的事就是多,总不能哪个都扯出来分说,宋奶就看着她们吵,左右谁也吵不赢谁,不过吵吵也好,别都把话憋在心里,她也能顺便瞧瞧都是什么想法。
宋香茗脸上还带着眼泪,她扔了手里的果子,抱着秦红的大腿哭起来:“娘,爹爹不喜欢我爹爹就喜欢别人,我今天就想拿几个果子给你们吃,为啥都要骂我。”
钱贵凤见她们家内讧,也不好说啥,她转身做到炕上,就等老大回来让她婆母主持公道。
宋老/二现在不止生气,还想哭,同一个屋檐下住着,爹娘关系一直都很好,大哥家现在也缓和了,老三家一直都挺消停的。
唯独他们家,吵吵闹闹肚皮隔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