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枪声?”
“出什么事了?”
其它地方的保卫人员,迅速汇聚过来,掏出武器,严阵以待。
等到他们得知情况后,果断报了警——
他们本身是不会轻易离开小区继续追击的,那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除了报警,他们也将这事儿通报给了沈家。
毕竟翟家年原本是沈家的客人,得到过出入小区的授权。
虽然现在授权已失,但还是有必要在第一时间告知情况。
“什么,翟家年刚刚被人袭击了?”
“怎么又被袭击,他这也太……”
“是他开的枪,把袭击他的人打伤了?”
“以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动武,开枪逼退敌人,也很正常。”
“我晕,这也太巧了,我们这边刚刚将他列为不受欢迎的名单,让安保们驱逐他离开,他就被人袭击。这样一来,他岂不误会我们跟那个袭击他的混蛋串通联合起来?”
“说,袭击翟家年的人是谁?”
“翟家年现在在哪里……”
翟家年在哪里?
他在再次打给苏问河电话后,宁真知让他找个地点等待,然后就有保镖火速过去,将他接到自己身边。
宁真知急吼吼购买的房子,并不在特别豪华的区域,相反,显得很普通,很亲民,周围的居民,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背负房贷的中层阶级——
底层阶级在京城这种地方买得起房吗?
这种小区楼盘,在京城到处都是,没什么亮点。
饶是如此,也还是花了宁真知一大笔钱。
这可都是她个人私房钱,所以一看到翟家年,她就上前故作委屈,肉痛地说道:“这下我可把钱都花光了,接下来你必须得养我才行咯。”
“我养你?”翟家年瞪大眼睛。
“对啊!”
“我还是先照顾我自己吧,你这傻瓜。”
“我可以照顾你啊,你看你这一身伤,根本就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觉得苏问河一个人就可以照顾我了。”翟家年说道。
“我也可以跟她一块儿照顾你啊!然后你赚钱养我们两个,多公平!”
“那为什么不是我跟苏问河一块儿照顾你,你去赚钱来养我们两个?”
“因为我是女孩子,还是这么漂亮的未婚女孩子,我去找工作的话,老板会担心我请婚假然后产假,再然后二胎假,所以不肯收。就算因为我工作能力太突出而录取我,我每天也要面临各种男同事的殷情示好,还有上司的潜一规则暗示骚扰,哪还有心情做事啊!没心情做事就会在试用期被炒鱿鱼,那不是白废功夫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困扰了,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去工作?”
“切,你又不用生孩子,老板不会担心这个的。”
“我说的是像我这么帅的男人一被录取后,就会被许多女孩子缠着,那样岂不是很危险?”
“嘻嘻,你可以去搬砖啊!那里面铁定没几个女孩子。”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让你的保镖去赚钱,顺便把他开的那辆车给卖了。
“要可以的话,还要你教?无论是保镖还是车,都是家里的,他们很快就要回去了。要是我一个人长期,浪费了家族资源,明年就没得钱分了。”宁真知苦恼地说道。
“呃,你爷爷的遗产已经被你败光了吗?”
“拜托,我爷爷还没死好吧!我上次说的是以后争遗产,不是说已经争到了遗产。”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你什么意思啊?”
他们说着一些毫无营养的对白,期间翟家年已经将这房子转了一圈,旋即打个响指,说道:“我有一个很成熟的建议!”
“你说。”
“你这房子是三室两厅,我们完全可以挤一间房,把另外两间都租出去,然后我们就可以靠租金度日……我真是个天才,这主意实在是太棒了。”
“棒个鬼啊,简直就像个米虫一样,一点人生追求都没有。”
“你也好意思说我?我们明明就是同类啊!”
“就你,也配称我为同类?”
“啊,原来你不是人啊!”
“你才不是人,我至少还开过一家梧桐楼,你呢,做过什么?”
“对啊,我们何必去找工作,可以自己创业,再在京城开家梧桐楼啊!”翟家年忽然举手。
宁真知一怔,过了半晌,才呐呐地说道:“可是……我的愿望是和陈凤栖一起开梧桐楼,而不是跟你啊!”
“陈凤栖是我嫂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早就不分彼此,这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叫不分彼此,这个词可真恶心……”
于是就在这么一番对话之后,一直没有发表看法的苏问河,稀里糊涂地就被宁真知聘请成了梧桐楼京城分店的第一位员工。
她的职位是厨师、配菜员、洗碗工、清洁工、服务员、前台……按照宁真知的说法就是,等再招到其他员工,她就可以将她的职位一点点分出来。
“我晕,什么都让我干了,那你们干嘛啊!”
宁真知说道:“我当然是财务、会计、经理还有老板啊!”
翟家年则道:“我嘛,自然是终身免费的顶级vip会员,这是作为这家店的第一位顾客应有的福利待遇。”
“你怎么不去死——”
如果是苏问河的话,即便有创业的决心,也都会思前想后,再三考虑,到底要投入哪一行,前后准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