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逼我!”翟家年的身影有些沙哑,皮肤开始泛红。
宁真知此时衣衫半解,欲拒还迎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撩拨心弦了。
更别说翟家年精气十足,比一般男人更受不得刺激。
平日里都一直全靠意志力压制。
这时候,想要压制,真的很难好吗?
“我就逼你了,怎么了,你来呀来呀!”宁真知大笑,得意洋洋,故意再次发出音调怪异的叫声,身子左右摇摆。
翟家年脸色一阵变幻,最终颓然,又有些狐疑,问道:“宁真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说呢?“
“哼,是我在审你,不是你审我,快说!“
“略略略!”宁真知做了个鬼脸,说道,“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呢?反正你又不敢真对我下手,嘿嘿,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翟家年见她笑得娇一喘起来,很难理解笑点在哪儿,一脸凶恶地说道:“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天真了!是,我承认我不敢真的跟你洞一房,但是,你想想,我要是不进行最后一步,却把前面的步骤全做了,又能怎么样呢?老实告诉你,这两天,我可是从那边那台电脑视频里解锁了很多技巧,就问你怕不怕。
宁真知果然脸色一变,心里一咯噔。
“对啊,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一部分给忘了!”宁真知惴惴不安。
她纯粹是因为抓到了翟家年的把柄,一时兴奋,想故意捉弄恶心他一番。
可不是真的想被占便宜。
“我可是要留着纯洁之躯,等着与陈凤栖见面的那一天啊!“
不过看到翟家年眉飞色舞的得瑟样,宁真知又一点不甘心,哼了声,说道:“我可是知道你并非太监,反而比常人更加敏感。你要真敢把我衣服脱一光,乱一亲乱一摸,你就不怕你真受不了,然后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吗?“
“擦,这家伙居然把这一点也看穿了!”翟家年登时恨得牙痒痒。
没错,他压根不敢玩火,去占她便宜。
他感觉自己就像漏气的煤气罐,只要一点火苗,就会熊熊燃烧。
并非意志力太差,反而意志力之强,令他自己都佩服得很。
实在是护鼎气功太邪门,真的就像把身体练成了一口放在火上烤的大鼎,还是密封的那种。
不过到了这个份上,翟家年也绝不轻易认怂服输,不然以后被宁真知揪着这一点缺陷,天知道她会骑在自己头上肆意妄为到什么程度!
翟家年冷冷一笑,说道:“我刚都说了,我从那台电脑里看了不知多少部片子,但我却没事。这说明什么?说明只是看的话,根本不会有事。我现在把你了扔一边,光保眼福,总是没问题的。
“是么?”宁真知又是一慌,死鸭子嘴硬,“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我又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看那些片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我就成全你!”翟家年强行一挣,与宁真知彻底分开,然后伸手一劈!
手指并没触及宁真知身躯,却有一股无形气劲,透体而出,如刀如锋,切开了宁真知里衣。
噗!
爆衣现象就此形成。
如狂风刮过,宁真知披散的长发,全部往后,展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胆怯的面孔。
“啊!“
她急忙用双手捂住胸口,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
她其实不得不佩服翟家年那巧若天工的气劲控制能力,居然丝毫没有伤及到最里面的胸一衣!
也就是说,里衣撕成两半,却只露出了一截脖子和肚子。
代表女性的重要部位,却是没有半点展露——
这胸一衣的款式,可是很保守的。
即便她捂胸捂得很快,但还是被翟家年看了一眼。
以至于翟家年一脸震惊,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么平,你莫非是个男的?“
“你给我去死!”宁真知咆哮,泪水彻底夺眶而出。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明明不是那么平好不好!
明明也还是有,有,有料的好不好!
眼瞎了吗?一定是眼瞎了!
“咦,居然哭了?唉,既然这么玩不起,一开始就不要玩嘛!”翟家年说道。
“我才不是因为玩不起才哭的,你这个混蛋!”宁真知银牙都要咬碎了。
“哦,其实平也没什么嘛,我昨儿个用手机上网,还看到有人说她平一胸她骄傲,为了国家省布料,凡事都要换个角度想,方能豁然开朗。
“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宁真知抓起外面的衣服,往身上一裹,作崩溃状。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是苏问河,在天人交战了不知多少次后,实在忍不住,过来敲门了。
翟家年将门打开,说道:“怎么了?“
苏问河被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所“熏”,呆呆地望着翟家年,只觉一阵莫名酥一软,不得不用一只手扶在墙上。
她迅速瞥了一眼好像已被凌一辱过了的宁真知,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道:“那个……要去买药吗?“
“买什么药?“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避一孕的药啊!”苏问河杞人忧天地说道,“没有结婚的话,一定要做好措施,不然就不好了!“
她的心里,其实有点空,也觉得匪夷所思——
翟家年这么强壮的男人,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