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看过苏问河以及宁真知的资料照片,很美,很让人心动。
他也没有趁此机会,侵一犯她们的意思。
“不过我要是把她们剥得光溜溜的,翟家年看到后,也一定会特别愤怒吧?那样的话,破绽就更大了……”
电光火石间,李根硕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看到门被迅速打开,含笑间,就要一步跨入。
然后他就看到三叶道长静静地站在门里面,正一脸平和地盯着他。
“……”李根硕笑容登时凝固,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全身毛孔好像触电一般炸开。
他内心无比的震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臭道士,会在这儿?
确定不是幻觉?
或者类似初音或者洛天依那样的投影?
“有事儿?”三叶道长问了句。
“没,没事。打扰了。”李根硕直接倒退,立刻就逃。
然而一只手却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将他硬生生给拖进了屋。
砰,门被关上。
同时是几道短促的拳脚相碰的声音,再然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尽管只交手了几秒,但玄关处的柜子、地毯,这样那样的东西,还是通通被打爆了。
马东梅站在卧室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林康夫兄妹俩也都在旁发呆。
“哎呀呀,幸好道长您没走啊,不然我们可就完了。”宁真知好像狗腿子一样,先是踹了一脚生死不知的李根硕,然后对三叶道长点头哈腰。
要知道,两个小时前,三叶道长忽然造访,说来找翟家年,即便他武功高超,宁真知也对他爱理不理——
这家伙不就是想试探一下翟家年的功夫还在不在嘛!
天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三叶道长对宁真知笑笑,便又找地方坐下。
他知道小区里还有高手,在蹲点翟家年。
但他却没有立刻离开这间屋,去跟他们对战的意思。
一方面是防止有可能存在的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另一方面,也不是没有试探翟家年之意。
小鸟游知春在华夏偷袭伤人,被伤的还是自己很欣赏的翟家年。
老实说,三叶道长是不高兴的。
欺我华夏无人么?
咱可是北武联盟的总瓢把子!
“这这这……这到底什么情况啊?”马东梅胆战心惊,拉着自己儿子林康夫。
他们一家三口,都已经知道翟家年不好惹,也见过翟家年揍人。
但像三叶道长和李根硕打斗的破坏力,他们还没见过。
人怎么能把墙和地板都打烂呢?
这要是一拳打自己身上,不一下就死了?
“阿姨别怕,这位道长跟我们是一伙的,没人能打得过他。”宁真知笑眯眯地说道。
“这……好像也是呢!”
别管他们破坏力有多强,只要是自己这一方的,就无须害怕。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三叶道长闭上眼睛。
李根硕继续躺着。
十分钟后。
小鸟游知春和赦又一次抬头,看向那栋楼房。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难道他正在跟那个女的上一床?”
“不可能,我们……嗯?”
他们两人齐刷刷扭头,看着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向这边。
可不就是翟家年?
有,且只有他一个人。
翟家年的脚步声很明显,一步一声啪,好像跳着踢踏舞。
寂静中,就只有这一种声音。
夜,无风,沉闷燥热。
翟家年在他们两人二十米开外站定,歪了歪头,然后笑着说:“来了?”
小鸟游知春一脸严肃,说道:“来了。”
“就只有你们两个?”翟家年又露出一抹失望和遗憾的神色。
小鸟游知春正要说话,赦便上前一步,拦住他,并对翟家年说道:“其实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知道自己两人,成了翟家年钓的鱼。
翟家年应该是早知道他们会来。
他们自以为隐秘,其实完全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
这算不算上当了?
应该算吧。
但也没必要慌乱。
更不需要还没开打,就直接逃跑。
有时候钓鱼的人,钓起一头鲨鱼,然后被鲨鱼咬死。
翟家年既然钓到了自己,却没有叫帮手,而是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正找死的,还是他,而非自己。
“一个已经暴露的忍者。”翟家年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就是死在我的手中。”
“所以你的武功并没有被废么?”
“哈哈,你也可以理解我是在虚张声势,明明已经没有武功,危险到了极点,却还是装作武功还在,希望能靠这个,把你们吓走。”翟家年玩味地说。
“不不不,不管你武功有没有被废,都吓不走我们。”赦摇摇头,一步步走向翟家年,“很遗憾,如果没有别的布置……你已经死了!”
“了”字说完的同一时间,他便化作了一道影子,出现在翟家年的一侧。
一道精芒闪烁,是他套在手指上的指环,弹出的一枚尖锥,直袭翟家年的脖颈动脉。
原本空着手的小鸟游知春,在身上一摸,也不知被他藏在哪里的一把带鞘短刃,也刷的一下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短刃,可以拿来切腹,也可以用来杀人。
用岛国的说法,它叫做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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