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昨晚上不是还把真知收拾得服服帖帖吗?
什么金刚杵手印,什么加藤一指,你不是很擅长吗?
从昨天宁真知的表现来看,就算你不能那样,也都绰绰有余好吧?
天啦,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那你……什么时候才算功力大成啊?”苏问河又忍不住问道。
在她看来,翟家年如今武力值已经高到如此离谱,居然还没大成。
那这所谓的大成,该得多厉害啊!
“咦,你就这么在意这个问题吗?”翟家年颇为戏谑地低头,用自己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近距离凝视她的眼睛。
苏问河不敢与他目光相对,耳根都红透了,软软糯糯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翟家年似乎对害羞的苏问河更感兴趣,勾起她的下巴,轻声说道,“我其实也有在考虑,要不要拼着一死,也都把第一次送给你。”
“啊,不要啊!为什么是我,真知才更想要!”
“因为我们最先认识,凡是先来后到嘛!”翟家年又一次张开双臂,要去抱她。
“真的不可以!”苏问河吃不清翟家年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一个下蹲,再往旁边一闪,往桌子那边跑去。
“那边的女孩,我可以亲你一下吗?”翟家年追上去。
两人围着桌子转圈圈,上演追逐戏,苏问河又急又忍不住好笑。
“不可以亲!”
“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认为,你和真知更相配,你应该只对她这样子!”
“什么叫只对她这样子,所以你一直当后宫是在开玩笑?”
“……那就是先对她这样子!”
“我已经亲过她了。”
“反正就是……啊!”
苏问河被翟家年抓住了手,被他一拉,就不由自主倒在沙发上。
下一个,翟家年就欺身压了过来。
“你根本就不懂,对男人来说,真知那样主动挑一逗,真的不如你这样宁死不从来得刺激。”翟家年笑嘻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越反抗我就越是想,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啊!”
“其实我还没有到宁死不从的地步啊……”苏问河这样想,瞪圆眼睛间,看着翟家年嘟起的嘴巴,越来越近了。
“罢了,让他亲一下也没什么。”苏问河身子一软,放弃了抵抗,下意识把呼吸给停止了。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翟家年的手机响了。
翟家年动作一顿,然后起身,将手机掏出来一看。
“我去,又是你,夏瑶光!”
“怎么会这么巧?昨晚上关键时刻你打了电话,今天又是关键时刻!”
翟家年没有立刻接听,而是东张西望。
苏问河坐起来,一边心虚地整理头发和衣服,一边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我看夏瑶光这个家伙是不是背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悄悄跑进来装了监控摄像头。
不然怎么解释每次好事都要开始的时候,她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汗,你真的想多了,快接电话吧!”
“哦。”翟家年将手机屏幕一滑,然后直接问道:“小光,你老实回答我,你在我家装的针孔摄像头,是几个意思?”
“什么?什么什么针孔摄像头?”夏瑶光那边正要说话,却是被翟家年的质问给搞得脑袋一晕。
“哼,还跟我装?”翟家年冷笑一声,同时对欲言的苏问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眨了眨眼睛。
“我真的没有,会不会是上次那个杀手的女朋友,放你们家,当时没发现……翟家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这,这也没必要啊!”
“你可以对天发誓你没有做,但你不应该说没必要。”翟家年哼了声,说道,“在我看来,你装监控的理由很充足。”
“什么理由?”
“就好像男人喜欢看美女的身材一样,你痴迷于我的身材,不可自拔,每天不看几个小时,都吃不好睡不香。”
“……”
“这只要把我这身材一看啊,你就得来劲儿了,腰不酸腿不疼,一天看一次,都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
“……”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一语道破天机,戳穿你阴暗的内心世界,让你无言以对,彻底心虚了吧?”
“能别疯言疯语了吗?觉得你这样很幽默很搞笑?很无聊啊大哥!”
“要叫大伯。”
“我就不叫怎么了?”
“哟呵,还跟我横了?你已经退婚了?没有是吧,那就得叫大伯。”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哦不对,我是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废话,有正事要找你,你在哪里?”
“我在家啊,小别胜新婚的道理懂吗?昨晚上我跟宁真知小别胜新婚的时候,你刚好打电话,我这刚和……”
“喂,你别说!”苏问河忙道,并站起来。
“你这一说话,不也暴露了吗?”翟家年对她说道。
苏问河张了张嘴,唉了一声,又坐下去。
翟家年便又对夏瑶光说道:“总而言之,你是屡屡在关键时刻干扰我,知不知道男人这时候被打扰会很危险?这要是出了事,你可是要负责的!”
“吹,继续吹。”夏瑶光大声道,“有本事你开扬声器!”
“开就开,怎么了?”翟家年摁了屏幕一下。
下一刻,夏瑶光便以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