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没有手机,也没有照片……喂,你姐叫什么名字?庄什么?庄诗仙?诗仙李白的诗仙?哦,你平舌翘舌分不清啊……”电话那头,宁真知这般说。
“……啥,庄思仙?这名字也太耳熟了吧!难道是同一个人?”翟家年错愕,忍不住问道:“你再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呃,这要找人,还需要问我的名字吗?”庄思凡听着宁真知讲电话,越听怎么就越感觉不靠谱啊!
自己来梧桐楼寻求帮助,真的对吗?
“我叫庄思凡。”
“他说他叫庄思凡。”
“哦,我去找找。”翟家年立刻挂断了手机。
虽然上次广场庄思仙被挟持的事儿,也不能怪翟家年。
但总归是受到翟家年的牵连。
翟家年心里还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加上算起来也是有缘才会认识,勉强也算得上是朋友。
朋友有难,怎能坐视不理?
“光天化日之下,这朗朗乾坤,也敢做这种事?畜生啊!”
“出什么事了?”夏瑶光问了句。
翟家年便将情况快速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夏瑶光脸色一沉,说道,“毕竟是大白天,人群流动频繁。就算是偏僻地方,也会有人不断的经过。所以他应该不会直接在路边伤害你的朋友。很可能会去开个房间,或者坐车去别的地方,你的朋友要么被武器胁迫不敢呼救,要么就是已经被弄晕了。”
“所以呢?”翟家年说道,“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打个电话……”
这人口太多,警力自然严重不足。
所以也不能怪有时候警察效率慢。
不过当夏瑶光这种身份的人,亲自拉关系打招呼,这效率就会超出寻常的快了!
登时就有专人迅速联络这个片区的各个宾馆旅社,只要登记在册的,有备案的,大数据联网一查,就能立刻联系。
“喂,加周旅馆吗?我这边是派出所的,我想问问,就在十五分钟以内,有没有可疑人员到你们这儿开房?一男一女,女的长得很漂亮,身穿……”
“喂,一野宾馆吗?我这边派出所的……”
除了这方面的电话,各出租车对讲机,也都响起了询问的声音,调查一男一女的可疑痕迹。
不到五分钟,夏瑶光就又接听电话。
“有线索了,据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描述,他看到有一个男性扛着一个女性,拒绝了他的询问要不要搭车,坐标是在……”
“等下,又有线索了……”
“根据描述,与目标符合程度极高,需要我们这边马上出警吗?”
“呃,晚一点也没关系?哦,好,好的。”对方挂了电话,嘀咕一声:“什么叫等会儿过来洗地啊,电影看多了吧,真是的。”
夏瑶光也挂了电话,对翟家年说道:“拜托,能不能在说‘等会儿再叫他们过来洗地’这话的时候,小声一点,影响多不好。”
“哦,下次一定注意,前面带路吧。”
“这边,并不远。”
夏瑶光功夫远不如翟家年,但跑起来速度倒也不赖。
两人一块儿,就用了一分钟左右,便来到一栋规模很小的旅馆。
这种旅馆,一般就是出租床位,一个房间摆着几架上下式单人铁床,适合刚到这座城市还没找到租房和工作的新人居住,比宾馆酒店的独立房间,可要便宜太多了。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老板忐忑不安地将座机话筒放下。
“人在哪儿。”
“刚,刚上去,那个,同志,我们这个店不会有事儿吧?那个人说他们是情侣,说是喝醉了休息,那姑娘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别解释了,只要人没事,你们就不会有事。”
“他们上去多久了?”
“就刚上去,你们同事的电话就打来了,我也不敢瞒,就全交代了,我也正要上去阻止,又怕打草惊蛇,这……”
“懒得跟你啰嗦。”翟家年当先冲了上去。
哐当!
铁门被他一脚踹开,接着他便大步而入。
房间里铁床好几架,但都没人,唯有张锐和庄思仙两人。
翟家年一进去,就看到张锐一屁股坐在地上,面露惊愕之色。
他手上还捏着事先放在身上的困扎绳。
有一根捆扎绳已经绑在了庄思仙的手腕上,与铁床一脚绑在一起。
他本来是要绑她另外一只手,结果翟家年就来了。
“你他妈谁啊,我允许你进来了吗?这房间的床位都已经被我包了,你给我出去!”张锐强行按下惊慌的表情,爬起来迅速脱了外套,将庄思仙的手还有脑袋给盖住,并这般喝道。
翟家年已经看到庄思仙的脸,确认无误,再看她衣服还完好,没有被动的痕迹,便也放心下来。
这强兼什么的,要快的话,都可以快到用秒来计算。
可能晚来几秒钟,人家犯罪分子就已经脱了裤子把腰一挺……
那就迟了。
所幸及时赶到,一切悲剧尚未酿成。
“呵,哥们儿,这干啥呢,玩什么情一调吗?”翟家年指着那捆扎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管我们干啥,情一调不情一调,跟你有关吗?我们两口子就好这口,,你懂吗?”张锐强行解释了一番,然后就去推搡,“给我出去,别来打扰我们。”
夏瑶光与那个老板这时也都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