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就你的顾最厉害嘛!”
“你是在作死知道吗?”
“哎呀,走啦,你看好多人都专门绕过去,跟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是你的想法,而不是我们,谢谢。”
当他们姐弟俩来到梧桐楼的时候,这里已经站了好多人。
挤进去一瞧,庄思凡就是一声“我靠”。
这什么情况,怎么就被拆了?
“肯定是昨天那些闹事的家伙干的,太没王法了。”
“呃,你们不是说他们打不过那个厨子还有老板娘的吗?”
“笨啊,打不过可以等晚上关门了再来啊。”
“对哦!”
“哇,你们快来看这一家,快来啊!”
“什么哦?”
一群人又往福满楼那边走去,庄思仙姐弟俩随波逐流,然后和大家一起惊叹。
只见福满楼这边被拆得更狠,连墙都形成了好多窟窿。
要不是顾及到楼上的房子,翟家年非得把主墙都拆出缺口,看能不能把这栋楼放倒。
现在的话,只是将隔断墙拆得七零八落的,搭配被砸得稀烂的各项设施,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也是昨天那帮人造成的吗?也是因为生意太好被嫉妒吗?”
“屁啦,这家福满楼在这儿开了好几年了,要是因为生意太好被砸,那早就砸了,有这么巧吗?依我看,应该就是这家店的老板请人去对付那家新店,然后被报复的。”
“嗯,袁芳说的有道理。”
庄思仙与庄思凡面面相觑。
这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做到砸得这么彻底?
是那个厨子的武功吗?
如果是这样,还真又遇到看上去似乎比翟家年还更厉害的武功高手了啊!
活了十几年,都没碰到这样的高手,今年前后就接连碰上,这叫人怎么说才好呢?
“嘿嘿,听说这个厨子很年轻哦,说不定比顾也更帅一点。”
“哦,再帅也跟我们没关系,还是去上课吧。”
“唉,顾要是知道你对他这么专一,说不定也会感动吧……哎哟你干嘛打我!”
公交车上,宁真知不断地给每个员工打电话,表示带薪放假,让他们暂时不用来饭店。
然后就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查询转车的路线。
只转了一次车,他们就到了文青的家附近。
转悠了片刻,找了几个老年人问了下路,而后他们进入旧城区的一个胡同。
“没有想到这个文青会住在这种比较破落的地方啊。”宁真知不屑地撇嘴。
苏问河说道:“可这是他自己的房子啊,在京城有自己的房子,都是很大一笔财富了。外地人奋斗多年,也都比不了。”
“谢长春不也有房吗,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比不了的地方。”
“那是对于你们,而不是对于我……”
“就是这儿了,铁拳武馆的斜对面,一百八十三号。”宁真知指着一扇门。
旧城区的房子普遍五层楼以下高度,青砖垒砌,带着历史年华的气息。
宁真知指的这栋楼才两层高,看上去就跟农村房子一样,脏脏的,很陈旧。
这样的房子,这片区还很多。
住在这里的人,有很多都很穷。
可讽刺的是,开发商都不敢动这儿,因为拆不起。
拆迁款便宜了,屋主多数都不同意——
凭什么你低价收去拆了建高楼再卖大钱?
“这个文青的功夫,应该就是跟着那家武馆学的,武馆的馆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没查。”宁真知说道。
“管他是谁,都跟我没关系。确定是这一家了?”翟家年说道。
“没错,就是这儿。”
“好。”翟家年上前就是一脚。
啪!
门被踹得从中间断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谁他妈活得不耐烦了,敢踹我家的门?”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旋即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壮硕男子从里面冲了出来。
“你就是文青?”翟家年打量他。
“老子就是,是你踹的门?”
“就你这体格,和你这名字真一点都不搭啊!”翟家年说道,“我觉得你都可以改名,叫青牛。嗯,白猪也行。要不黑狗?”
“你丫找死!”文青愤怒,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他的门本就不甚坚固,就算是他自己,也能踹烂。
是以翟家年这一脚,完全没被他放在眼里,说动手就动手。
这一巴掌,打得虎虎生威,声势很大。
翟家年也同样轻飘飘一掌打出,掌心也没鼓什么包,看上去就像赶苍蝇。
两人手掌对手掌,才一碰上,文青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被打得倒翻进去,不知撞翻了多少东西,口里鼻子都喷出了血。
翟家年大步走进去,一脚踩他身上,说道:“你砸了我的梧桐楼,这事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