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瞥了她一眼:“还有乘客没上车呢。”
初蔚眼睁睁看着贺闻远跟上了车,她只能往里躲,找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一个座位,外面坐了一个五十多的大妈。
她视线注视着窗外景色,贺闻远走到后面,伸手扶住椅背,盯着初蔚。
那大妈倒是个有眼力见的,也很热情:“小伙子,你和这小姑娘是不是一起的?”
“不是!”初蔚大声。
“是!”贺闻远沉声。
大妈特热情:“那你坐吧,我坐前面去。”
贺闻远千恩万谢,初蔚就要起身,被贺闻远拉住手按了下去:“给我坐着。”
初蔚疼得眼眶一红:“你朝我凶什么?”
不然他会奇怪好好的为什么眼眶都红了。
就让他以为她是委屈的,而不是因为心口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吧。
前面的大爷大妈连忙转头,热心道:“小伙子,闹矛盾了?那你也得好声好气点啊,小姑娘就是用来哄的啊,你轻声点。”
贺闻远急得汗都出来了:“蔚蔚,我没凶你,你别生气。”逆战之大枪神
冷汗滚滚直下,一颗心似乎跳车铁栏杆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车上,贺闻远回过神来的时候,初蔚已经消失在他面前了。
热心大妈还在安慰他:“小两口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回家多哄两句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知道吗?”
贺闻远勉强笑笑:“谢谢您。”
心头却闪过疑虑,初蔚究竟怎么了?
收回杨薇的空间之后,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会这样?
本以为收回杨薇的空间,就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
相比初蔚和他生疏,他宁愿自己痛到死。
这一路,初蔚努力调整了一下,靠近贺闻远就疼,远离贺闻远就会慢慢恢复,到八仙阁的时候,她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上了二楼,看到红果坐在窗边,喝茶嗑瓜子。
她哥不在。
初蔚上前:“我哥呢?”
红果有些奇怪:“你怎么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