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腥红了双眼,几乎是飞奔过去,一脚踹在男人身上,男人直接被踹飞,撞在横梁上,噗地一声,口吐鲜血。
身后是李宝剑许大国杨雷达和何宝,四人迅速钳制了那两人。
贺闻远半跪在初蔚身边,双手在颤抖,一把将人抱起,面色凝重地往外跑去。
“蔚蔚,我来了,让你受惊了,别怕,别害怕。”
初蔚抓着他的衣襟,张了张嘴……
九节鞭,我的九节鞭还在地上呢,别忘记了啊。
算了,何宝应该有数,会替她收起来的。
旧厂房内,李宝剑一把捡起地上的九节鞭,上面沾了血迹,他义愤填膺道:“狗男人,竟然用这种武器对付我们嫂子,太丧心病狂了。”
何宝伸手:“先交给我吧。”
李宝剑收好九节鞭:“我要交给我们老大,嫂子太可怜了。”
车里,贺闻远脱了身上的衬衣,扯成布条,给初蔚按在头上,很快,白衬衫就被鲜血浸红了,贺闻远胸口堵得厉害,声音似结霜:“对不起,我来晚了。”
初蔚握住了他的手:“你来得已经够快了。”
真的够快了,一晚上就找到了她。
贺闻远的心都要疼碎了:“不说话,不要说话,马上就到六院了。”冰火焚天
“雷达和何宝守着呢,在车里。”
贺闻远燥郁不安地来回转着圈:“嗯,先押着,等会儿再送公安局。”
“好的老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里的消毒水气味有些刺鼻,贺闻远扯了扯领口,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只觉得时间异常难熬。
慈安孤儿院,男人下了车,拿着玻璃瓶进了孤儿院。
章文佩的办公室里,男人将玻璃瓶递给了她。
章文佩笑笑:“谢了。”
“院长言重了。”
“如果你手底下的人被抓。”
“放心吧院长,他们不会供出是你的,大不了坐牢就是了。”
“那丫头……”
“那丫头应该听到我们说盛太的事了,她以为是盛太要抓她。”
章文佩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拿出一个羊皮纸的信封:“这些钱给你。”
“多谢,多嘴问一句,院长你要那丫头的血……”
章文佩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该你问的呢,最好就别问,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收了信封,笑笑:“好,我不问,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