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让汪珍一惊,听起来不像是醉的任人摆布的样子啊,明明刚才还惺忪迷离的表情呢。
初蔚站了起来,汪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霍渊书已经醉得趴在了桌面上。
汪珍有些急,见初蔚踉踉跄跄的,也是喝醉的模样啊,怎么力气还那么大呢?
姚莹把贺闻远带到他们包间门口的时候,没看到初蔚和霍渊书喝交杯酒的画面,反而听到初蔚嗔怪道:“干嘛啊?你和姚莹一直想让我和霍渊书喝交杯酒干嘛啊?”
姚莹脸色骤然煞白。
贺闻远箭步过去,一把揽住了脚步不稳的人的肩膀。
初蔚转头一看是贺闻远,满脸委屈:“你……怎么在这儿?”
汪珍吓得缩回了手。
看来姚莹的计划这次是不能成功了,可惜自己也被搭了进去,失算了。
贺闻远轻轻揽着她,寒凉的目光微一扫,汪珍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闻远哥,他们非让我和别人喝交杯酒,她们是坏人,是坏人。”
初蔚演一出酒后吐真言,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汪珍赶紧道:“我们瞎起哄,弄着玩呢。”
姚莹也道:“是啊,我们看初蔚和霍渊书关系好,弄着玩呢。”
贺闻远的眼神似带着冰刀子,刮得姚莹心疼又心虚。
男人揽着初蔚,从她身边经过,眼眸里压着狠戾,薄唇吐出来的声音极冷:“收起你这种下作的伎俩,不然我不会轻纵了你。”
等两人离开包间,姚莹竟然腿一软,跌坐进一旁的椅子里。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
她伸手抹了把脑门,上面竟然全是薄薄的细汗。
一桌子人都醉得晕头转向的,汪珍越过几人走到姚莹身边,姚莹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回事?一个喝醉酒的人,都摆布不了?”
汪珍摊手:“我怎么知道啊?初蔚那力气大着呢,我还弄不过她呢。”
姚莹气得直哼哼,今天在贺闻远跟前算是彻底当了回恶人,初蔚喊得那么分明,就说是她非逼着她和霍渊书喝交杯的,她又那么迫不及待去隔壁包间去请贺闻远过来。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联想到,是她想做局让初蔚钻。
姚莹咬牙饮恨,气得不行。
情绪值 200,来自姚莹。
初蔚坐在副驾驶,脸面朝车窗外,勾唇笑了一下。
贺闻远单手开车,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某人的脑袋:“你啊,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啊。”
初蔚毕竟是一个喝醉了的人,不能对话,只哼唧了两声。
贺闻远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看不出别人的恶意吗?要灌你酒,显然是想做坏,你啊……”
宠溺又无奈,真要把她拴裤腰带上啊,不然没有放心的那一天。
同时,紧迫感又加强了。
如果他有钱有势,他的蔚蔚就不会遭人算计了。
他得快一点成为人上人才好。
初家,初蓝在医院干完一堆杂活,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家中。
医院里的人可不会惯着她,她又是初来乍到,那些老油条们可会推诿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自己干。
她已经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