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初蔚一点记忆没有,且他没有任何证据,全是凭空猜测,说出来也站不住脚。
贺闻远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拆了螃蟹的蟹壳,银匙挖了一些蟹黄,然后伸到初蔚嘴边“张嘴。”
许嘉衍忍不住一呛,咳了出来,他慌忙捂着嘴,闷声咳着,脸通红的,无语地看着那两人“还有外人呢,能不能收敛一点?”
这也太秀了。
初蔚脸也一红,看向贺闻远“就是,还有别人在呢,干什么啊?”
听着却像是在撒娇,软软的。
干什么?
自然是做给夜煊看的,你愿意来吃饭,那就看我们秀恩爱,看你以后还来不来。
夜煊握紧手中的筷子,微抬着下巴,看着他捧在手心里的人眼尾含水娇羞地看着贺闻远,只恨不得一剑戳在贺闻远的胸口是哪个。
他怎么不去死?
贺闻远还是喂初蔚吃了一勺蟹黄,接着全程喂饭。
初蔚一头雾水,难道是因为夜煊来吃饭,刺激到某人了?
不至于啊,他以前情绪不是很内敛的一个人么?
怎么今天这么怪?微信渡仙
月色很好,空气中有桂花香气,初蔚小心厅,夜煊坐在那里看电视。
她扯了扯贺闻远的袖子,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是不是吃醋啊?”
贺闻远用丝瓜瓤刷碗,手上动作利落;“嗯,是吃醋。”
倒是坦白。
初蔚哭笑不得“他不过是来吃个饭,你都要吃醋,你干脆开个醋厂得了。”
贺闻远将人圈在怀里,从背后抱她,将丝瓜瓤塞进她手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洗碗。
客厅里的视线便不太友好。
洗个碗也要这样吗?
如果杀人不犯法,贺闻远一定死过很多回了。
“你防着他点。”他声音很轻。
“嗯?防着夜煊吗?”
“嗯。”
初蔚哭笑不得“他救过我那么多次,我还防着他,不是显得很没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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